底是他的骨头硬,还是嘴硬。”
李盛之所以会有这般底气,自是他的顶头上司大理寺少卿温平告诉他。
这起案子办好了,高太尉必然会给他请功,到时候他就可以外放去一州府担任提刑官。
也正是有着背后的利益关系,李盛才会明知道秦烈的小吏身份下,依旧违反审讯制度,直接强加刑罚。
目的就是要快刀斩乱麻,只要最后来个死无对证,加上又有高太尉压着,这事也就办成了。
“慢着,拿枷锁便是。”
秦烈眼看情况不对,倒不是他怕了,而是他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现在李盛明显就是故意要惩治他,若是他反抗,亦不过是徒增皮肉之苦。
再说他现在这幅躯体,战斗力那也是相当有限,靠雷横护着自己,最终的结局,也还是一样。
除非秦烈真要造反,然后与雷横一路杀出汴京,走上梁山反叛的道路。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首先不说杀出汴京城,就是这大理寺衙门,那也是有几百衙役,其中也不乏好手。
事情一旦闹开,吃亏的实际上还是势单力薄的自己。
而秦烈也早已经安排好了后手,相信朱家一定会插手,就说朱家家主不想插手,但小丫头朱凤英,最后也会把朱桂纳拖下水。
因为这事终归是跟他们有关,他们即便想躲,那也是躲不了。
所以这个时候,与其硬抗吃亏,不如伺机拖延时间,这才是上上策。
“雷横,记住了,咱们都是身份的人,岂能向街头市井一般打打杀杀?”
秦烈平静的举起双手,在李盛迟疑的目光下,接受了衙役给他戴上的枷锁。
“大人,现在是不是该审讯了,你来问,我来回答。”
戴上枷锁的秦烈,身上的气势并没有弱小来,反而喧宾夺主的率先开口说了起来。
“大胆犯人,本官还未发问,哪里轮到你开口?”
李盛一拍惊堂木,颇有些恼羞成怒。
“怎么,大人觉得威风受到了挑衅?”
秦烈不屑的一笑,蔑视道:“吏不畏吾严而畏吾廉,民不服吾能而服吾公。廉则吏不敢慢,公则民不敢欺。公生明,廉生威。”
“这位大人,你说说你有那条,能让下官尊重?”
“我大宋自有制度,有功名、吏员身份者、除非犯谋反之罪,否则上不处以死刑,其次上堂受审,无需行大礼。”
面对秦烈的这一番反问,李盛发现自己根本无言以对。
因为这事他本来就属于利用权力,给秦烈加以私刑,又如何能够在公理之上,压得过秦烈?
“来人啊,带证人,我倒要看看在证据确凿之下,你如何抵赖。”
李盛气急之下,也顾不得什么章程,当即吆喝着,把证人带了上来。
“证人李二郎,你仔细看看,当日在大相国寺的西房湖泊走廊上,可是这二人,把死者高廉,以及他的随从打入湖泊的?”
李二郎实际上就是大相国寺外,菜园子外那帮泼皮之一。
当日他确实看到了高衙内拦住朱凤英主仆,也看到了秦烈和雷横出手救人,把高衙内打入湖泊一事。
但同时他也亲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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