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上已经在冥冥中感知到了什么,这才为你定下了这一名讳。”
看着一脸漠然、眼含讥笑的武季,听着那内容吓人的话语,孙启生心中一紧,但还是咬着牙不肯低头。
“陛下,微臣乃礼部尚书,必须为我大周国风、国本、国威负责。
照礼制、照礼法,臣合当恪守职责!”
武季缓缓起身,嗤然一笑。
“大周之国本,当在强军尚武!
如果不是,那便改!
朕说它是,它便是!
项涛率领御林军在前方浴血拼杀,护我边境、扬我国威,其功,当举国盛赞!
而你,却要以礼之名义为镣铐,欲要将其囚杀。
此举,你称之为礼法。
朕却称之为,谋逆!”
武季淡声说着,缓缓踱步到御案前,额前的玉琉串珠清脆作响,像是雨落刀身。
“大周之国风,当为犯者必诛!
如果不是,那便改!
朕说它是,它便是!
大齐皇朝胆敢寇犯我边关,莫说只是坑杀了他二十几万降卒,哪怕是坑杀他几百万、几千万,又能如何?
大周天威不可犯,若有冒犯者,虽远必诛!
项涛率御林军护我国风,且正要进一步惩戒冒犯之国。
值此关键之时,你却巧言巧语,想要阻挠大军东进。
你,又是何居心?
在你口中,是为大周着想。
但在朕看来,你却是要为大齐争取喘息之机。
此举,更是叛国!”
话落,武季陡然停步,俯视向殿中的孙启生,冷喝出声。
“谋逆叛国,孙启生,你,好大的胆子!”
孙启生顿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后痛哭流涕。
“陛下!老臣对朝廷、对陛下忠心耿耿,岂可能谋逆叛国?
陛下!礼制不可破、礼法不可废啊!
若不然,大周将失道寡助,被群起而攻之啊!”
“呵!”
武季冷笑一声,冷厉的眸子中满是霸道之色。
“礼?朕要看到的礼,是能够佐助我大周不断强盛的礼,而非处处镣铐的礼!
若这礼磨了血性、囚了勇武,朕,要它何用?!
至于你所谓邪魔之国、群起而攻,哼!
弱者合连纵横,非因得道失道,只因对强者之恐惧!
这天下的道理,仅有一个,那便是:钢拳!
大周欲起,群起而攻乃必然之事!
他国若是喜欢,莫说什么邪魔之国,哪怕是地狱之国、人族之敌,也尽情由他们叫。
朕,从来不在乎什么虚无的名头。
昏君、暴君,邪帝、魔帝,任他们叫,又能如何?”
武季的话掷地有声,响彻在宽阔的太和殿内,不少大臣都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尔等且记好了,血性是我大周之人必备的第一要素!
头可断、血可流、名可污,血性不可丢!
哪个敢丢了大周人的血性、失了大周人的颜面,凡我大周之人,皆可杀之!”
“谨遵帝旨!”
群臣轰然应诺,眼露精光、神情激昂。
“至于你……”
武季又一转眼,盯向了孙启生。
“没了血性、丢了风骨、谋逆叛国,杀你十次都不为多!”
孙启生身子一颤,颓然低头,眼中一片迷茫。
“拟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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