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暗叹:果然还是个孩子啊!那黑衣男子走近前来,不远处的马儿尾巴上的鬃毛甩了甩,连个眼神都懒得给,这可真是有其主必有其,额,坐骑。
“小公爷。”黑衣男子放缓了脚步,对着躺在草地上的少年恭敬道。“嗯。”小少年依旧是那般悠闲地躺着,只是那合起的眼眸微抬,瞧了一眼旁边提着野鸡的护卫,轻轻应了一声。嘴里的狗尾巴草还在摇摇晃晃,曲起的腿也没有放下,只是那姿态啊,悠闲舒适了。
小少年的声音,轻快又带着这个年纪该有的稚嫩。少年正是镇国公府这一代最小的孩子,祁世臻。也是从小就被人捧在手心里宠大的。少年虽是男儿打扮,但是她却是实打实的女儿身,当然这一点,只有他们一家四口知晓。
黑衣男子稍微打了招呼后,便径直往溪边而去,只见他蹲下身,右手从腰间上抽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匕首。匕首锋利,刀口带着寒光,不难看出这是一柄难得的利器。他熟练的用匕首划开野鸡的脖子,处理野鸡的手法,干脆利落,没一会,那只斑斓的大野鸡,便被处理好了。
旁边不远处,生起了一个火堆...好一会,男子,也就是祁飞,将弄好的叫花鸡打开,诱人的香气袭来,内心暗忖:也不知道小公爷从哪里知道的这个秘方,这叫花鸡无论吃过多少次,还是那么美味。祁飞的内心嘀咕祁世臻并不知道,他随手抽掉了嘴里的狗尾巴草,起身。“小公爷,叫花鸡做好了。”
祁世臻坐在祁飞的旁边,随手结果他递过来的鸡腿,咬了一口,顿时,唇齿生香。“唔,祁飞,你的手艺又进步了哦。”祁飞一听,内心一乐,难得小公爷夸奖一次,值了。祁飞笑嘻嘻道:“那都是小公爷教的好。”
“行了,赶紧吃吧,瞧你那傻样。”祁世臻瞥了他一眼,收回视线,内心却是暗想:也不知道这悠闲日子什么时候结束,她的内心有所预感,怕是真的要离开了啊,还真是舍不得呢。
祁飞一噎,得了,小公爷还是那个嘴毒的小公爷,算了,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这么一想,便加快速度吃着叫花鸡,再从水囊里灌了一口甘泉,感慨道,这日子,还真是快活似神仙呀。
祭了五脏庙之后,祁世臻就着帕子擦擦嘴,净了手,看了眼不远处的坐骑风驰,视线落在潺潺流水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祁飞扫尾工作做好,抱臂立在一旁,身后背着一把长剑,眼神却时不时落在周围的环境里,丝毫没有放松警惕。毕竟这里是深山,小公爷的安危全在他身上,他是万万不敢失职的。
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祁世臻眼神悠悠,穿过了树林,似乎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有记忆的时候,想起以前自己所过的生活,再想着几年的生活,突然飒然一笑,这样也挺好的,这种生活正是自己所向往的,可是,很快就要结束了啊。
果不其然,没一会,便有一黑衣护卫由远及近,一直到了离祁世臻不远处,才放缓速度近前。”小公爷,镇国公让您现在回府,上京城来旨了。”黑衣护卫颔首道。
“知道了,下去吧。”祁世臻沉着道,面色却是从一开始的放松到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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