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他早就命人打造了,只是一直不决,现在他要将这个养不熟的金丝雀永远关起来,永远属于他。
想杀他又如何,他一点不介意金丝雀啄人。
“陛,陛下,我.......”
陈娇娇无措的盯着自己的脚,只要一动,链子叮咛,发出回声,不绝于耳。
“站起来,走一圈。”
门被锁着,他邪邪的依靠在桌上,双腿朝前伸去。
眼里闪烁着奇艺的光芒,似有些兴奋,又像是独占了一件宝物。
陈娇娇乖乖的从垫子上爬起来,缓缓迈出一步,叮零一串。
从一头走向另一头,链子的长度正好是一个笼子宽,她可以走向任何一个方向,但没有办法离开。
祁宴交叠着双手看着,她脚步轻盈,拖了鞋小步跑起来的时候裙摆漏出洁白的脚背,勾人摄魂。
他眼神暗了暗,就算如此她也不能老实吗。
连叫人看守在长欢殿都不能安分,他盯上她。
当她从眼前经过,他一把拽住她亲了上前。
掐住她的脖子,强迫她抬头,一手搂着她的腰。
她节节后退,他步步紧逼,两人一同摔在垫子上。
陈娇娇被震了下,感觉到这个垫子下头加厚了很多层,她几乎陷进去了。
可她现在来不及分心,他疯狂索取她的唇,一边拆下她头上所有的饰品。
她觉得不对了,他这个状态不太对。
沉重的呼吸带着灼人的温度,想叫她拆骨入腹似的。眼底也不再清明,明晃晃的写满了欲望。
“陛下,陛下!”
她挣扎着想侧头躲开他的唇,祁宴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一手撕干净她的衣服。
春光乍现,陈娇娇通红着脸闭上眼,没想到他会这样做。
他温热的唇贴上她的心口,陈娇娇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痒的她扭动了下,还是被他压在身下。
他沉寂的眼眸现在燃烧着火光似的,灼灼的将她焚烧殆尽。
“看着我。”
祁宴强迫她睁眼,他要她亲眼看着是谁占有了她,她是属于谁的。
她双眸含水,梨花带雨的样子叫人想狠狠的欺负一番。
他不去忍身体里的燥热,再一次俯身体咬上她的脖子,“叫我。”
“陛,陛下。”
“不是这个。”
“阿无,阿无!”
祁宴没再称自己为朕,在这里他做的是她的阿无,“记住了。”
他狠狠的咬上她的锁骨,脖子,耳垂,和唇,故意留下烙印似的。
陈娇娇哭的喘气,手下意识的攀住他的脖子。
阿无,阿无,她轻声在心里唤他,这样也好,如此也算是在他身边。
他并不温柔,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
陈娇娇痛的咬牙,实在受不住的抵住他的肩膀。
在他耳边哭泣,小声请他轻一点。
祁宴没有听见一般,依旧狠狠的要她,叫她记住今日的痛。
破她身子的那个人是他!
以后也只能是他。
陈娇娇小手扒住他的肩,鼻尖蹭在他肩上,寻一个支点。
“阿无........”
她眼神有些迷离,喘不上气似的,凉凉的眼泪滴落在他肩头。
祁宴才勉强放缓动作,抱她在怀里轻轻抚慰。
她过于娇气,一点疼受不了。哭红了眼睛,抽抽噎噎的。
洁白的垫子上染上艳丽的红色,他盯着许久,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这一夜他囚着她,要了三回水。
她婉转的嘤咛和铃铛清脆的响声混在一起,响彻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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