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沉香,还不快去!”
确定东西送到了,祁宴也走了进来,陈娇娇站起走到一边。
说起来简单,真到实践的时候她还是紧张的心砰砰跳。特别是倒水的时候对上男人冰冷的眼眸,她手抖的拿不稳杯子。
水一点点装满杯子,她一咬牙拿起,装作崴到脚,将水直接往他身上泼去。
祁宴其实能躲开,但过于明显的故意让他想知道她到底要干嘛。
茶水沾湿了黑色的披风,陈臻一喜,面上却慌忙同沉香扑通一声跪下,“陛下恕罪啊,娇娇不是故意的。”
身后跪了两人,陈娇娇眨巴了几下眼睛,膝盖一弯刚准备跪下。
厚重的披风就扔到她身上,她慌忙抬手接住,顺便直起身子。不明所以的捧着披风,一动不敢动。
“出去晾干。”
祁宴抿了口杯中只剩下一半的茶水,眼也没抬,随口说出惩罚。
“是。”
陈娇娇应了声,心里却有些高兴。她猜到了他会这么罚她,风水轮流转嘛。
在她出去的一瞬陈臻小声说,“不用回来了。”
她却很大声的应了句,“是。”
陈臻脸都吓白了,陈娇娇忍不住想笑,加快脚步跑了出去。
外头雪下的大了,她抖了抖披风,忍不住摸了把上头的毛领,软软的手感很好。
就一滩水渍用手都能抹干,但她乖乖的摊开晾着。
等到祁宴出来的时候,白雪覆盖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他不用多找就看到雪地里明显的那一点黑。
她蹲在地上写写画画,身上穿着他的披风。
他啧了声摇摇头,倒是不蠢。
披风拖在雪地里,干的地方都变湿了,他没再多看抬步离开了。
等到日头黑了下去,陈娇娇伸了个懒腰站起,揉了揉蹲酸的腿。
他的披风好暖和,她都舍不得脱下来。远远看殿里还是亮着的,她不敢进,脱下披风摸了摸,确认干透了才小步的挪回自己的房间,想着明日再带给陈臻。
“娇娇姐姐。”
陈娇娇猛的抬头,四下只有风刮过。
她住的地方本就偏僻,借着月光也看不清,她疑心是自己幻听了,可又听到一声,“我在这,娇娇姐姐。”
假山后似乎有一个人影,隐藏在黑暗中,冒了下头让她瞧见就缩了回去。
“是,是谁?”
陈娇娇斟酌着往那走了两步,这世上只有一人管她叫娇娇姐姐。
但是,不应该啊........
假山后的男人拿下黑色的面具,抬起头相似的眉眼惊的她起了一身冷汗。
“六弟弟!”
陈远泽红了眼眶,一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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