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拍灭,反而把手烧的生疼,这下玉虎有些慌了,忙又拿了一个书本左扭右摆进行拍打,无形中又好似在上下扇风。
小孩子嘛,遇到这种情况一下懵了头,不知如何是好,灭火的方式不当,只能是火上浇油,他的背后失火心中一慌,更是连连失误,眼看着火苗越来越大,却没有更好的扑救办法。
正在这时,玉龙的父亲提了尿桶出来倒尿,见此情景不由分说给玉虎来了一个醍醐灌顶,兜头盖脑从上淋下,这才把玉虎身上的火苗浇灭。
大伯不解地问:”你干嘛呢?一大早的怎么要点自己的衣服”
玉虎后背上被烧,再经尿水一激,疼的他忍不住掉下眼泪。
大伯见状以为他是因为昨天的事生气而做出一些过激自残的行为,昨天赵魁打儿子的事他也听说了,他对赵魁的做事方式极不赞同,虽说玉虎顽皮了一些,可是一个当父亲的,对待一个少不经事的孩子,下手如此的不知轻重,不管头子pi股一通乱打也是不应该的。如今看到玉虎把自己的衣服点燃,以为他是受了父亲的打骂而想不开走上了极端,于是便好言宽慰。
玉虎本无自残之意,只不过是玩huo玩的又一次失控,险些再次惹祸,这要是被父亲知道了,少不了又得挨上一顿臭骂,他正发愁如何混过父亲这一关,现在又见大伯误会自己,于是就将错就错。心中暗自琢磨“也好,我正担心没法向家里人交代呢,而今却又让人产生误会,正好可以就此机会借助家族的威压,向其施加影响,最起码让他日后不敢恣意妄为,任意地打骂自己。”想到这儿他又拿出自己的表演天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诉父亲的暴力du裁行为。声称自己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大伯呀,侄儿命苦啊!谁家的父亲像他这般狠心?他有严重的家暴倾向,常常以
ue待家人为乐,我在这样的家庭里还怎么活?我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儿啊?与其被他折磨致死,倒不如一把火烧了痛快,我也要让全村人都知道知道他到底还有没有一点人情味?”
大伯一边儿劝他不要再做傻事,一边领着他去找赵魁理论。
这时赵魁还在被窝里面钻着,大伯喊开屋门,把玉虎点燃衣服的事情对赵魁说了一遍。
赵魁不以为然道:“不会吧?昨天我打了他是不假,可这小子就是破车子转的,一天不敲打他就皮肉发痒,非得收拾收拾才安心,他还能为了这点儿小事想不开?”
“事情都出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家玉虎把自己的衣服都点着了,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只怕就要出大乱子了!”
“以前又不是没打过,打了他多少次,就是不长记性,这小子就是他娘的属猪的,光记吃不记打,这边你刚打完他,他又给你捅篓子了,难说有一天消停的时候。”
“这次不同以往,他的毛衣都着了,这还能有假?什么也不用说了,赶紧的先起来看看再说。”
赵魁这才半信半疑地穿衣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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