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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妈妈感激地冲慕流云笑了笑,坚持把他们两个一路送到大门外,以表重视。
出了引凤楼,外面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了什么行人,十分静谧,慕流云两条腿倒腾着跟在袁牧身旁默默走,走过了半条街,感觉到袁牧的脚步似乎放慢了一点。
“方才,吓着了?”他忽然偏过头问了一句。
“没有!”慕流云先忙讪笑着摆手,“瞧大人说的!我一个大男人,胆子哪能就那么小一点点!那林轩过去便是个口无遮拦的横货,不学无术,满脑子只有些糟粕的东西。他出言不逊在先,本该吃些苦头,只是方才让大人您出手帮我解围,着实令我感到惭愧难当!”
慕流云这话倒不是作假,她是真觉得当着袁牧的面,被那林轩羞辱,还说她和袁牧是那种关系,这确实令她万分尴尬,毕竟是因为自己,害得袁牧平白无故遭人羞辱,于公于私这都不是她乐于看到的事情。
“你也说了,是他出言不逊在先,司理何愧之有?”袁牧看了看慕流云,见她的确脸色无异,也没再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快走到慕家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又问:“司理为何不曾习武?”
“这……”慕流云一愣,有些讪讪道,“我娘舍不得我吃那苦头。”
“妇人之仁。”袁牧不赞同地摇摇头,倒也没有再说别的,跨步进了门。
慕流云也不好辩解,只能沉默不语,紧随其后。
照理来说,司理参军这个官职,的确不算是一个纯粹的文官,其他州府的司理参军有许多干脆就是行伍之人来担任,为的便是遇到什么事情方便处理,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也有身手去应对。
像慕流云这样的倒是的确少见,主要是她验尸颇有些手段,脑子又灵得很,虽说手无缚鸡之力,处理悬案疑案倒比那些孔武有力的更加得心应手。
当年慕夫人倒也不是没有想过让慕流云学一些武艺,主要是想要以此来起到防身之用。
无奈师傅也找了,基本功也勉勉强强算是过了关,到了真章上头就遇到了麻烦,第一次与别人切磋就被人一拳怼在了胸口上。
那地方,束倒是束得很紧,没有被人察觉到异常,但是对方察觉不到,慕流云确实真的痛得厉害,一口气差一点喘不上来气,还被武师嫌弃身子骨太弱,太过于娇气。
晚上回家解开束胸,慕流云龇牙咧嘴给那一大片淤血的地方上药膏,慕夫人坐在一旁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第二天便不叫慕流云再去练武,此事便从此作罢了。
早上走的时候,慕流云便和慕夫人交代过,所以慕夫人早就叫厨房里留了饭菜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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