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断然不会蓄长指甲,更没那功夫染蔻丹。
这死者手掌和指尖也找不到一丝厚茧,摆明了告诉咱们,她活着的时候不事生产,恐怕连绣花、弹琴都不用,方才我对尸身进行了验看,确定这妇人早已不是云英之身,因而最有可能的便是富户后宅里的娇妻美妾。”
“富户人家的娇妻美妾不是应当在家中安然享福么?又怎么会落得这般下场?”袁甲在一旁听了半天,忍不住插了一嘴。
“这个她可没有告诉我,恕我无法回答差爷的这个问题!”慕流云这才发现那疤面煞星也在帐子里,尽管面上端得是稳重淡定,手还是抖了一下。
袁甲顿时黑了脸色,这白面弱鸡是几个意思?摆弄起死人来面不改色,怎个一看到自己反倒好像见了鬼一般?难不成自己比那尸体还吓人?
慕流云这一抖不要紧,女尸手指被他攥着,因抖了那么一下刚好磕在地上,虽说尸身还没有彻底腐烂,却也已经不济了,一片指甲当即从指尖脱离下来,掉落在地上。
“哦哟,不得了!”慕流云麻利捡起那片指甲,将女尸手臂重新放回地上,顺便把那片指甲又放回脱落的指尖上,“你的指甲我已经帮你搁回去了,你可莫要夜里再找我讨要去啊!”
他这话说得颇有些戏谑,一旁的主簿实在听不下去,小声在一旁劝他:“司理大人,可不敢乱说!这神神鬼鬼之事万万开不得玩笑啊!若是惹恼了她……”
“若是惹恼了她?”慕流云不以为然地笑出了声,“她若真能化作厉鬼,便自行去有仇报仇好了!还要爷在这里费这劳什子事做什么!爷在这里被日头晒得冒油,好好一个旬休都耗这儿了,她就是变了鬼,也得跪在爷的房门口磕头谢我费尽心血替她缉拿真凶!”
主簿听他这样讲,也接不上话,只好退到一旁,正眼都不敢瞧那无头尸,垂着眼皮嘴里念念有词,看样子仍旧是怕得厉害。
慕流云也不理他,继续验看尸体,仿佛面前不过是一堆白菜萝卜一样。
袁牧立在一旁冷眼旁观,不再作声,袁甲和袁乙自小便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站在袁牧身后看慕流云验尸也没露出任何惊惧神色。
袁乙最初看到慕流云时,也曾疑惑为何自家主子要特意差袁甲去请这么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从太平县过来还要乘马车的小小司理,现在对慕流云的印象有了几分改观:“我看这慕司理倒是挺有几分本事,不光对着这么一具无头尸也能看出许多门道,胆色也是了得。”
袁甲哼了一声,没搭腔,他自诩勇武过人,认为男人自当顶天立地,心怀家国,最看不上白面弱鸡,整日胸无大志,只愿于那温柔乡中消磨意志。
在他看来慕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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