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酒吃肉,吆五喝六,让人恍惚间以为是梁山的聚义厅呢。
“这狗入的盘安甚是可恶!竟如此坏俺等大事,差一点就捉到那个盘家小子了!老田,你说你怎么搞得?一个山瑶头子都搞不定,还让盘安钻了空子!这下如何向家主交代!?”
“呵,我还不是为了你家家主的大计着想,事到如今我也无奈啊,好好的计划,半路杀出个盘安,这盘安看起来一向忠厚,怎知他会有这么大的心?”
“老田啊,现在说这些也没甚鸟用,你他娘的可是读书人,花花肠子多,赶紧想想辙,使这些山瑶老实听命,让他们能为家主所用,别说俺石三了,就是老田你也能得到大大的好处,若是反而误了事,你我小命能不能保还两说呢。”
“我如今能有甚的法子?我到底是一个外人,哪里可能让这群穷山瑶俯首帖耳,不然也不用一直留着盘崇了,现在,连他儿子都被盘安拐跑了,呵呵,这盘炽也真是个生瓜蛋.子,傻啊!”
堂首两人对坐设案,田守德显得很是丧气,愁眉苦脸的,不知道接下来该这么办。
他对面的石三,虽然神情焦躁,语气也很是暴烈,但不知道是心大还是头大,依旧一碗接一碗的喝着酒。
“田大哥,寨子外面来了一伙人,说是林氏的,还是林氏的郎君,有事求见寮主。你看,要不要放他们入寨?”
一个值哨的汉子,进了堂屋,看着众人碗中的酒肉,咽了咽口水,却只能老实的向田守德报告。
“林氏!?贩盐的林氏?这时候来寨子,不会是前来给盘家助拳的吧,他们一向和盘家交情深厚啊。也不对啊,盘炽昨天才逃走,没这么快就能找到林氏来帮他吧。有些奇怪。”
田守德是个比较多疑的人,读过几天书的人嘛,心眼就是比较多。
“嘿,管他来作甚,放了进来,做了就是!”
石三就直接了当了,既然有可能是敌人,那就干掉再说。
“不可鲁莽啊,难道你不知道这个林氏么?在福建路,江南西路,荆湖两路都手面甚宽,能动用的武师怕不下五百。咱们要是折了他家郎君,那逃命都不知道躲哪里,要是引得林氏和你家家主冲突起来,怕是你我见不到几天的太阳了。再说了,林氏商队路子很广,手里的盐铁,对你家家主的大事可是有很大助力的。”
“那你说怎么办,这种动脑子的事俺做不了,你是读书人,想得周全,俺石三听你的就是了。”
石三看起来就是个糙汉子,却很有自知之明,在他看来,有那费心神的功夫,还不如多喝几碗酒。
“我估摸着应该是为了盘家出头来的,不然不会这么巧,不过,咱们不让他们进来,咱去门上看看,先探探他们的口风,再做计较。”
田守德摸着胡子,一副智多星的架势,只恨手里没有一把羽毛扇。
……
西坑寨南门口,午间的太阳晒的地面一片蒸腾,让人眼中的视线都恍惚莫测。
林彻坐在一个小杌子上,宁小七给他打着伞遮阳,铃娘一边给他扇着风一边细细的擦着汗,虎子托着装着西瓜片的木盘蹲在侧边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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