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层厚厚的纱布,纱布上还渗着点点的血迹,一看便知是负了伤。
望着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夏侯穆清大惊失色:“师兄,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把你打伤的?”
“没……没事。”莫北崖忙缩回了手,支吾着:“阿清,干嘛那么大惊小怪的,这是我练功的时候不小心割伤的。”
“练什么功能把自己割伤。”夏侯穆清满心紧张:“师兄,你自幼便不会撒谎,就别瞒我们了。你告诉我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风夕颜亦紧张:“是啊,阿北师兄,要是真的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们,我们帮你分担。无论出了什么事,你都不要瞒着我们。”
“嗨,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说了也无妨。”莫北崖呼了口气,侧过身子,面相两个师妹,云淡风轻的说道:“就是遇到了几个打家劫舍的北夷人,我看不过就上去拔刀相助,结果不小心被他们打伤了。”
“什么?”夏侯穆清不禁恼怒,“这些北夷人,究竟要害人到什么时候!”说罢她又转过身,焦虑的看着莫北崖:“师兄,伤得怎么样,重不重?”
莫北崖摇摇头:“没事的,就是轻伤,之所以不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担心,你不信你自己检查一下。”
说着他又把右臂伸向了夏侯穆清。
夏侯穆清小心翼翼的拆开了莫北崖的纱布,但见那伤口的确是被刀刃轻微的割伤,并且已经上了止血的药物,并未伤到筋骨。
她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呼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轻伤,没有伤到骨肉,阿北师兄,你可吓死我了。”
“诶,不过阿北师兄。”风夕颜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向莫北崖询问:“你伤口被包扎得整齐,又上了止血的药物,药量也适度,一看便知,绝对不是师兄自己包扎的。”
“以阿北师兄的性子,受了伤是从来不会到医馆的,每次都是自己随便的包扎上,但这一次不是。”
“师兄,难不成你是在与北夷人的搏斗之时,遇到了高人相助?”
“哎呀。”莫北崖拍了一下脑袋,好似突然想起来什么,对夏侯穆清肃穆而言:“阿颜不说我差点忘了,阿清,我遇到了一个贵人,你的好姻缘也要来了。”
“什么?”夏侯穆清惊异,莫北崖,你胡说些什么呢,什么又是我的好姻缘了?”
“嘿嘿。”莫北崖狡黠一笑:“你先别急,且听我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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