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辛苦李先生了,这事我去办就是了。只是我想提醒李先生一句,主公的分田令,务必要公平公正,在落实的时候,不能学元廷,不能漏洞百出,徇私舞弊。”
李善长悚然心惊,随即站起身,深深一躬,等他抬起头,张希孟已经消失了。
李善长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心说好厉害的张希孟,他竟然玩真的,不徇私情!
李善长又想起一件事,大呼不好了。
急忙让人把两个箱子封起来,全都送去了朱元璋的帅账。做完了之后,李善长偷偷擦了擦汗,心怦怦跳。
他替沐家说完,沐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自然是有利可图了。
收钱办事,这是惯例。
在元廷的年头太多了,遵纪守法反而成了异类。
就拿这次分田来说,条例规定明白,李善长也一清二楚。
可他总是觉得可以打的折扣,哪怕他把自家的田亩都交出来,也觉得有人可以例外。既然沐英是朱元璋的唯一义子,那就该与众不同。
他收点好处费,替沐家说句话,老朱不可能不心疼干儿子,他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会办事,是个人才!
既拿了好处,又得到了主公的赏识,简直是双赢,而且日后沐英和沐家自然倚重他,那可就赢麻了!
可是显然他想错了,什么狗屁一家人,沐英根本不吃这一套,张希孟更是直接告诫……李善长才彻底意识到,自己加入的这个团队,确实是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自己在元廷衙门染上的毛病,也该收敛起来了。
至于沐家,那就自求多福吧!
李善长又思忖再三,觉得刚刚做得还不够。
他还需要去见老朱,亲自坦白,把沐家贿赂他的事情说个清楚明白。
朱元璋仔细听完,面色深沉,一双锐利的眼睛,在李善长身上不断扫过,弄得这位浑身发毛,不寒而栗。
突然,朱元璋开口道:“李先生,假如沐家人没有辜负沐英,你说这个事情要怎么办?”
李善长顿时怔住。
这个问题可不是一般的难,他还是新人,求不拿这个考验他啊!
主公义子的家人,大约就等于主公家人,似乎应该例外,可是看朱元璋的神色,又不是这个意思……
“回上位的话,国法无外乎人情。我以为小公子纯孝,似乎应该照顾他的家人……”
朱元璋突然脸色一沉,微微冷笑道:“李先生,你在元廷做事太久了,这么想也不意外,只是下不为例!你记住咱的话,从今往后,哪怕咱的亲戚想贪赃枉法,胡作非为,咱也不答应!”
“记清楚了,这不是大元朝!”
一句话,吓得李善长急忙跪倒,连说知道。
教训了李善长,朱元璋径直走出去,飞身上马,根本没有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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