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石安有所隐瞒,也没再追问,他只是垂眸看着沈却。
她记得母亲还没出事前,她经常出入宫里,那时候太子哥哥的伴读是康王府的小儿子,还有当时另外一个朝臣的儿子。
母亲曾经提起过让沈家的孩子进宫陪伴太子进学,却被沈忠康拒绝了。
他说沈家出了个次辅,又有个少傅,已经足够招眼了,沈家如烈火烹油不宜再进,甚至因此很少让年幼的沈却进宫或是在人前露脸,连她也很少见到沈家这个嫡长孙。
可母亲死后,沈家时隔两年不仅弹劾了徐立甄,还把沈却也送进了宫里成了太子伴读。
沈却是唯一的太子伴读,那康王的小儿子和以前那个小伴读呢?
……
牢中安静的吓人,入夜之后温度降下来时,牢中甚至有些阴冷。
薛诺将外衫搭在沈却身上,靠在他身边闭眼休息,等迷迷糊糊地惊醒时,就感觉到抓着他的那只手热的有些烫人。
耳边有人低低说着胡话,她连忙起身,就见身边沈却脸色发红,嘴唇开开合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公子?”
沈却毫无动静。
薛诺又推了推他肩膀,叫了声沈却,身边的人依旧没有反应。
薛诺顿时觉得不对,连忙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就感觉有些烫手,而沈却后颈上更是湿了一片,头发都黏在了脖子上。
她脸色微变,连忙抬头朝着对面叫了石安几声,才听到他比白天还要虚弱的声音:“怎么了?”
“公子发热了。”
对面牢门哗啦响了两下,就见石安撑着牢门坐了起来。
“你那还有银子吗?”
“没了。”
石安那天被留在牢中是叫人搜了身的,身后那几个沈家护卫被卸刀具关进县衙时,身上的东西也都被搜走了。
薛诺没想到自己从沈却那儿弄来的两角银子居然是仅剩的漏网之鱼,她转身蹲回去在沈却身上找了找,钱袋子没找着,只有腰上挂着的那枚玉佩,她一把将玉佩扯了下来,走到牢门前就哐啷一声撞在牢门上。
外头不过片刻就响起了脚步声,隐约的油灯光线摇曳着朝着里面过来。
“干什么呢,找死呢!”
进来的狱卒换了一人。
薛诺拿着那枚玉佩朝外说道:“这位大哥,我家公子发了高热,还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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