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漕司提举詹长冬关系十分亲近,后来詹长冬因监管漕运不利,被人检举之后贬官险些丧命,而崔大人却在之后突然得入陛下的眼,调入京中成了卫营副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崔大人既曾是漕运之人,对于这次私盐走运的事就该避嫌才是,你知道为什么徐立甄明明厌恶沈家至极,不惜算计扈家之事,可抓住我之后却没落井下石?”
“那是因为他知道这次的事他拿不住我把柄,他今日伤我一分,明日就会成了他人攻击他的话柄,他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跟漕运关系莫大的崔大人。”
“你说要是让人知道你为难了找到扈家账本上交朝廷的我,甚至意图害我性命,其他人会怎么想你?”
沈却说话时声音不大,甚至因为长时间没吃饭有些虚弱,可他的话却让崔乐听的脸色大变。
“谁伤你性命了?!”
“自然是崔大人,擅自锁拿翰林院人,又百般折辱苛待。”
他手里突然拿着没烧干净的竹篾,朝着胳膊上一划,鲜血流下来时,他说道,“瞧,崔大人为得盐运账本不折手段严刑逼供。”
“沈长垣!!”
崔乐目瞪口呆,一句你要不要脸差点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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