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扈言留下来他们还能借口没发现什么拖延时间,可扈言跑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而且经薛诺一提,他也想起来。
如果来的真的是徐立甄,以他的心性,恐怕早就防着他这边送消息回京,姜成要是真往京城方向去,别说路上山高水远容易出事,而且远水也解不了近火。
沈却脑海中急转,思衬着眼下的困境该怎么解决。
这册子上关乎的人并非一两个,除了江南和漕运上的官员,牵扯最大的就是扈侍郎和四皇子。
扈盛林所敛钱财大半都进了四皇子的腰包,而一旦这册子暴露出来,四皇子绝对好过不了,除此之外这账册里最关键的就是漕运司的人,一旦送交京城,漕运司那边必定会大换血。
他拿着这册子就是举世皆敌,别说徐立甄,漕司和四皇子的人恐怕也会想尽办法除了他。
徐立甄想要账册,除了可能会牵涉到他之外,也极有可能是想要这账册里的名单用以捏着这些人。
沈却只觉得棘手,他之前只以为扈盛林手里握着一两个人的把柄,谁知道牵扯这么大。
如今拿着这册子想要再撤已经来不及了,眼下回京城搬救兵根本不可能,他带着的这些人也扛不住外头围府的官兵。
与其硬碰硬没多少胜算,倒不如借力打力,用这册子找人压住徐立甄,再谈之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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