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的侵扰,可是想要活命的人根本不敢靠近,双膝跪下血土里,头尽可能的低着,以此展现最大的诚意来对他俯首称臣;
那般场面代代相传下来,哪怕时隔多年,听到的人都会怕得抖上三抖。」
「既然这么恐惧妖神,那你又怎敢想要当着一世之主?」
「哈哈哈……越怕便越会长反骨、生野心,怕到极致便会堵上所有去满足自己,大不了就是一条命的代价,可要是赢了,那便是无上的权力和荣耀,自己的还有所有人的生与死就掌握在自己手中,那种快感,你懂吗?」
「这么变态的感觉,我并不想懂。」
「哈哈哈……冥儿,你很快就会懂的,用不了太久。」
说完,冥魔王又开始术法来吸取冥夕夜这最后的一点力量,接着说:「本座一会儿便带你去见见那位妖神,你绝对想象不到一副好皮囊下竟是一颗嗜血不吐骨的心。」
「何须见,我面前的不就是。」
「不够,本座不得不承认过去乃至现在还比不上妖神,不过呢,这之后可就说不定了。」
「……」
冥夕夜懒得接话,做好准备被他吸
取完最后的一点力量,等被吸完了,那便是死路一条;
她是这么想的,但冥魔王却不是,他留着她一点点尚能认得清人的意识,然后一半魔识附在她体内溜出了封印。
因为冥夕夜此前来过帝凰峰,而且还是以着不一般的身份进去的,所以这会儿守卫的天兵天将见到她没多想,依然向往常那样让她进去;
冥魔王得意道:「冥儿,看来之前你跟着那位小天孙混得还不错啊。」
「休想用我的身体去做你那些天理不容的事!」
「本座今夜只是带你去见见那位妖神,并没有打算要动手,当然了,除非他们先动手,或者你乖乖的呆着,别引起他们的注意,那么今夜便会是他们最后的一个安宁夜。」
「……」
冥魔王寻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而后看向冰幕,说:「看吧,那位便是妖神。
天尊小儿法子就是多啊,人都死了这么多年,还要拿出来遛一遛,呵……」
「……」
冥夕夜的那点意识压根没在冰幕上,而是在众仙神当中寻找帝木木,这点小心思哪能逃得过冥魔王的法眼,冷讽道:「瞧你这深情的眼神,你真这么喜欢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是,我喜欢他,能不能放他一条生路?」
「这么说,你也觉得本座这回能赢过这些神族的伪君子?」
「……」
「冥儿,你应该知道他继承了天尊小儿的天命剑吧?他的天命剑可是能斩世间一切,你让本座放他一条生路,岂不是让本座给自己留了一个祸患?」
「过去你怕妖神,现在你又怕天命剑,收手吧,过去你赢不了他们,现在你也赢不了的。」
「冥夕夜,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来激怒本座吗?这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还会连累那些人为此丧失性命,接下来,你若再不好好说话,冥儿,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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