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喜欢默默研究古籍,因此想要请他看病并不容易,没有相当的财力,想都不要想。
上官第一培养出来的几个徒弟倒是经常出来给人看诊,不过诊金也一样不便宜。
尤其是他的大弟子尤少帅,现任金陵中医协会副会长,还担任济宁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平时很少坐诊,千金难求一号。
今天恰巧是上官第一妻子的生日,几个弟子都回来给师娘拜寿,所以庄园里面还算热闹。
而这其中最大手笔的一个就是尤少帅,他从十几岁就跟在上官第一身边学习医术,至今已经给上官第一当了将近三十年的徒弟了,和上官第一的关系堪比亲生父子。
“师娘生日快乐,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我前些日子在拍卖会上拍下的南海大珊瑚,还请您笑纳!”
“哎呀,你可真是有心了,这东西可不便宜啊,下回可别送这么贵的礼物了啊!”
“不贵,只要师娘喜欢,钱多钱少的有什么关系呢?师父他老人家去哪里了?”
“他呀,在后院打太极呢,你们在这稍等一会儿,我喊他出来。”
上官第一是个很老派,也很讲究的人,衣着不得体就不见人,他晨起打太极的时候穿着练功服,哪怕是自己的徒弟,他也一概不见。
“多谢师娘,那我们就在这等着了。”
几个徒弟在外坐着喝茶,等候着上官第一更衣完毕。
虽然今天是师娘的生日,但他们多半还是冲着师父回来的,都指望着能多和师父聊聊,多学习一些绝世真传。
“大师兄,魔都那边的事情你应该也听说了吧?我们要不要……”开口的是上官第一的三徒弟,此人为人憨厚,得知了魔都中医接连落败的事情之后,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不敢贸然把这件事说出来,因此想询问一下尤少帅的意见。
尤少帅正要说话,上官第一的四徒弟就开口了:“说什么呀?别让师父为这种事烦心了,那些家伙滥竽充数,沽名教育,这回被人家棒子锤烂了头也是活该,就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看以后还敢不敢妄称正统中医!”
“尤其是那个慕容不二,还觍着脸开什么中医馆呢,嘁,早些年师父说他是个半吊子,他还不服气,现在被人戳脊梁骨也是活该!”
听着年轻气盛的老四说着这样赌气的话,老三摇了摇头说道:“这如果只是他们个人恩怨,那我们自然可以光看笑话就行了,可关键是,这回有紫冰做见证啊,紫冰在國际医学上的影响力举足轻重,他要是真以为我们華夏中医是那样的水平,丢人的,可就不光是慕容不二他们了。”
老二的看法和老三相同,也跟着帮腔道:“就是说啊,他们丢的不光是自己的脸,也是我们的脸啊,華夏大国竟然找不出一个比棒子厉害的中医,这传出去,国人以后就抬不起头来了!”
尤少帅听着几个师弟的讨论,一直沉默不言,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道:“行了,都少说两句吧,魔都十几位中医全都被朴世昌斩落马下,由此可见,此人多少还是有点本事的,要我说魔都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我们就别跟着掺和了。”
“师父毕竟上了年纪,早就已经安享晚年,不问世事,别为了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惹她烦心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尤少帅的想法就很明显了,他并不想把这事告诉上官第一,也不愿意插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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