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二十年十月二十五日,冰旗残军回归米沙城。
拉沙的夜,比西沙山道的夜宁静了许多。
宁馨回到自己家里,却找不到家的感觉,丈夫在婚后没几天就牺牲了,她对丈夫的印象早已模糊。与自己相处比较久的那席里,也没有随军回来,她的这个家,变成了只有她一人。
也许不应该说只有她一个人,因为风长明等人也暂住她家里,可毕竟他们都不是她家成员的一个,哪怕有着万千人,总而难找寻她的家人……
身为一个主人,她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客人。而身为客人的风长明,似乎变成了这里的主人。其实这也没错,那席里依附于他,成为他的部属,当那席里不在的时候,这那席里的府邸,便也从依属他。
风长明让营赛两人安置好残兵,便让信使前往党邢驻军处,通知党邢来相见。然后不理任何事,也不理会众女,说他要安静的睡两三天,众女知道他的特点,且这一路上,他倒是很满足她们的任何要求的,因此也就同意了他的睡眠。
在风长明入睡的第二晚,宁馨走到风长明的房前,那时夜风渐凉。
风长明为了安静的睡眠,特别要了一间单独的房——他怕众女趁他睡着的时候乱搞,特别是嘉拉。
宁馨到了房前,静立了好一会,她才出手推那门,她推不开,转身正想要走,就看见迎面而来的蒂檬,她的嫩脸一红,嘴儿微启,却没说出任何语言。
蒂檬露出善意的微笑,道:“进去吧,我正想叫醒他。”
“我……不进去了。”宁馨垂首道。
“既然来了,还要保留什么呢?”蒂檬叹息,她牵住了宁馨的手,好一会儿,宁馨才低声幽叹:“嗯。”
两女进入风长明的寝室,看见风长明赤裸地睡在床上。
这不能说是风长明的习惯,因为即使他和衣而睡,待他睡醒,往往都是赤裸的。
他的女人们,为了替他洗澡,都会趁他眠休的时候,把他的衣服脱光,而为了下次洗澡更加方便,也就不给他穿上任何衣服。
宁馨面对风长明,并不感到羞涩。知道她与风长明的关系的人,多到她数不过来。
就因为她曾经的誓言,实践这诺言的时候,海天皆晓。
“暂时不弄醒她,宁馨,我们聊聊。蒂檬请宁馨坐于风长明床上,宁馨坐到她身旁,轻应一声:哎。
“你这次来,是不是已经心里下了决定:”蒂檬问。
宁馨脸儿又是一红,她的脸就是容易红,连参潜儿都没有她那么嫩的脸皮。
她支吾道:“什么……什么决定?檬檬,你说话怎么都这么咄咄逼人了。”
“我不逼你,谁还会来逼你呢?”蒂檬无奈地道,宁馨从她的语言中,听出了蒂檬对自己的关怀,那是她们从小的感情的线的延伸。
她知道,因为她的柔弱,蒂檬一直都把她当小女孩一般地保护着她……
“我怕他嫌我……我是个寡妇。”
蒂檬听了宁馨的担忧,这种担忧其实是真实的。她也知道,风长明身边的许多女子都是把处女之身给风长明的,即使是他的那群女奴,也都是处子。算来算去,跟在风长明身边的,似乎只有嘉拉不是处女。但嘉拉不算得上是风长明的女人,正确的说,嘉拉是风长明的部属。
“这个你不要担心,我听他说过,你的技巧很生涩,你是不是很少和你以前的丈夫做过?”
“嗯,我和我丈夫,总共只有三次,第一次,他、他没有成功,第二次,我只知道痛,第三次,他喝醉了,他在我身上胡乱了几下,就翻身到一旁睡着了……”
宁馨不愿意继续说下去,这种话题让她难为情,若果不是面对着蒂檬,她或者什么也不说,她习惯相信蒂檬,也习惯向蒂檬倾诉她的心事。
蒂檬听罢,道:“怪不得他和你那次,让他感觉你和处女无疑,这应该算是一种意外。宁馨,问你一个问题,你爱过你死去的丈夫吗?”
“嗯,爱。”宁馨肯定的回答。
“也爱风长明?”
宁馨就沉默了。
蒂檬凝视她,幽然道:“我不求你忘却你的丈夫,但如果你不爱风长明,就不要对他有任何的期待,他是个很狂的人,有些东西,他是不能忍受的,或者这样的人有些变态,可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我相信你会懂得。你爱的丈夫,无论你爱得多真,那是你的过去。 然而除了过去,你还有现在、还有将来,你要继续生活,必须得把你的心献给你的生活。你要想得到她的守护,也得把你的心献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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