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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客官,一楼大厅,二楼三楼雅间,您几位一看都是贵客,去三楼雅间?”龟奴问。
朱祁镇目光从舞台中挪开,整个环绕舞台建立的建筑分为三层,像后世体育场一般,将舞台围在中间。一楼一眼望去几乎是坐满了人,彼此人挨人,桌子中间几乎没有空隙。
二楼就不一样了,一个个半开的门户,上面挂着或开或闭的帘子,不时有小厮在其中端茶送水,显得雅致安静。
三楼甚至不像是一个娱乐场所,倒像是谈判签合同用的商务包间,密闭着一个个大门,只有偶尔进出的乐伶在外面走动,氛围竟显得压抑。
朱祁镇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番教坊司,没回答龟奴的问题,而是问了一句:“你们都住在哪?”
“附近可都是我们教坊司的地方,姑娘们按照牌面大小跟家眷住的大小不一,规格不定,像我就只能在普通有一间屋子。
头牌水仙姑娘可是有一出处三进的大宅子,家里面人都是咱这管事的。”
好像是第一次来的都会问同一个问题一样,龟奴快速且熟练的回答。
“哦?水仙姑娘?也是犯官的家眷吗?”朱祁镇好奇的问道。
谁知那龟奴却摆摆手说:“那水仙姑娘是早前灾年逃荒到了京城,自愿入教坊司为妓,这才养活了一家老小。
后来在我们各位教习的栽培下,一步步成了头牌,那一身舞功,整个京城也找不出来第二个。”
说这话时,龟奴一脸的向往仰慕。
“公子,您看是去三楼还是二楼雅间?”龟奴又问了一遍。
朱祁镇却摆了摆手,大步朝着那唯一一个空桌子坐了过去。
“去什么二楼三楼的,这多好,热闹!”
八仙桌不大,朱祁镇坐下,招呼了李贤、商辂之后,剩下的锦衣卫都自觉站在身边保护,给那龟奴看的眼皮子直跳。
“身穿绫罗,没想到这么抠,自己的下人连个座都不给,还热闹,抠搜鬼。”龟奴小声说道。
本以为是个大主顾,结果一看是个不拔毛的铁公鸡,本来想着时来运转能收俩赏钱的龟奴,现在只剩下对朱祁镇的鄙夷了。
“你说什么?嘀嘀咕咕,贼眉鼠眼的。”郭懋回过头来,不善的盯着龟奴。
“没什么没什么。各位爷,小的给您几位搬几个凳子,您稍待。”龟奴当然不会说自己的想法,一脸献媚的说道。
“坐什么凳子,不用!你小子别起什么坏心眼,好好伺候着,要不!”郭懋示威的扬了扬沙包大的拳头。
要不什么?也不看看这是哪!教坊司!也就是小爷我心眼好不跟你一般见识,不然非得让你吃吃苦头,一个连二楼都上不去的家伙,跟我这摆什么谱!
心里想着,嘴上却说:“这位爷您放心,来这玩的肯定都把你们当衣食父母伺候!”配着点头哈腰的模样,很是谦卑。
“行了老郭,你老吓唬人家干啥?小二来壶花茶,一碟果子。”朱祁镇很是节俭的说道。
可却让龟奴犯了难,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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