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王老狗只是冷冷的盯着朱祁镇,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是领头的。
嘴里骂道:“小杂种你的帐回头再算,赶紧滚蛋,要不看你爹死得早连你一起抓了。”
二旺急着再想开口,却被赶来的娘亲拉住,二旺的娘是一个中年妇人,骨瘦如柴眼窝深陷,形如火把的身上还依稀有一点风韵留存。
二旺娘挡在王老狗跟朱祁镇中间,虽然面色为难,还是颤颤巍巍的开口:“粮长,我替孩子给您赔个不是,这事能不能算了?我可以给您打长工赔罪。”
“柳眉,你这浑身二两的肉,能干啥?还以为自己是个角呢?赶紧滚蛋,都是一个村的,我不跟你们孤儿寡母的一般见识,再不识抬举我连你们俩一块抓。”
没等柳眉在说话,几个要好的村民上前,将母子二人拉走。
“你就是这个大狗的爹?”朱祁镇开口。
“你聋啊?我再说一遍,赶紧给我儿子放了,要不这动起手来,你们可能连大牢都没机会进。”王老狗寒声道。
“狗东西!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玩意,再敢狂吠,我一刀剐了你!”樊忠怒道。
“呦,还有凶器?想行凶伤人?有本事把我儿子放了,拿一个孩子当挡箭牌算什么好汉?”
“子不教父之过,你儿子这样,你这个当爹的责任占一多半,他刚才骂我这账你准备怎么算。”朱祁镇说。
“乡亲们,都看见了,这几个外乡人厉害的很呐,打我儿子还要找我算账。各位乡亲等会多出出力,晚上我在家摆酒,抓了这几个人大家都去。”
“好!”身后村民一阵稀稀拉拉的应声回答。
可王老狗儿子在朱祁镇手里,他也不敢先动手,只能不停地叫骂。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关沟方向发现人影晃动,耳边的马蹄声渐渐变大。
朱祁镇惊讶看过去,人影身穿的是大明盔甲形制,很是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也先来了。
樊忠凑到了朱祁镇耳边:“皇上,看样子应该是卫所的边军。”
朱祁镇指了指大狗:“应该是这小子的家人,果然是根深蒂固。”
那大狗也是光棍,看朱祁镇不准备伤害他也就不怕了,再看来人的方向,顿时下巴都抬到了天上。
“我哥是延庆卫的小旗总,肯定是他来了,告诉你们赶紧给小爷放开,要不!哼哼!”
“要不怎么样?”樊忠一巴掌就打在大狗头上。
“哎,你他娘再敢打我儿子一下试试?我插了你!”王老狗挥了挥手中的钢叉。
“我打了怎么样?你再放屁我还打他,你过来一下看看是你儿子先死还是我先死?”樊忠也是混不吝。
“你!”王老狗气得嘴唇不住的哆嗦。
朱祁镇没跟王老狗打嘴仗,他原本在想怎么才能尽快赶回京城,剩下还有几十里路,几人走了两天,一口干粮没吃,早就已经走不动了,这卫军的战马倒是可以解燃眉之急。
马蹄声渐息,十一骑停下与村民将朱祁镇几人围了起来。
朱祁镇定睛一看,为首那人长得跟老狗七八分相似。
那人脸色一沉:“爹,这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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