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自抢米风潮后皇帝也很少步出宫院多在殿内批阅奏折而且皇上批过的折子也还是要送到太师府邸由大总宰定夺以后方能下达执行。
宇文邕的谨小慎微和循规蹈矩不仅没有博得大总宰的好感却反使他对这位弱冠皇上更为警惕。
宇文护暗自体察到的第一个问题皇上以节省后宫开支为由裁减了大批的宫内侍从被裁者大多是大总宰有意安插进去用来监视皇上的内应。
抢米风潮过后宇文护表面上对皇帝比以前亲和多了有些军过大事也能前来于皇上商议了再办实际形式便是宇文护更加的肆无忌惮让自己的家人和亲近僚属毫无节制的以权谋私。
最近皇帝还发觉胞弟宇文直与自己渐行渐远反和大总宰越靠越近过往宇文直对宇文护的无法无天目无君主恨之入骨曾在皇帝面前力嘱。
“哥,咱要想个办法灭掉这个食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宇文直看到宇文护的权势不仅没有得到遏制反而只手遮天后就开始风吹墙头草遇风顺边倒不断的向宇文护献媚。
皇帝起居的延寿殿是一座年代悠久的老殿在这座神秘的殿堂里曾几何时演绎过不少皇与妃的风流事也见证过许多灭亲夺嫡的血腥杀戮。
正当皇帝惶恐又无可奈何之际一名太监迈着小碎步前来报说。
“叱奴皇太后有请圣上速去寒仁殿宣见。”
皇帝听后顿感纳闷以往总是自己主动前往给母后请安她老人家从来不让自己去见她宇文邕想“是不是母后有急事?”
他立即更衣步行前往寒仁殿皇帝身处后宫的时候为省却麻烦从不以车或者轿代步排列仪仗一般只带少许的侍卫和太监他对前呼后拥跟着一大帮人总会不胜其烦而感到不安!
皇帝迈上寒仁殿的单池跨进殿门步入母后的寝宫突见一条大汉面朝自己归附于母后的房内他眉头一皱心想。
“是谁竟敢如此放肆恒辰于自己的面前。”
这个时候只听跪地之人瓮声瓮气的道。
“咱求圣上救弟一命。”
“哎呀,是直弟啊,恕可把朕吓了一跳。”
皇帝很纳闷于是问道。
“咱从奏折上看到臣弟不是亲率府兵从襄州出发去沌口与来犯的陈军作战吗?”
“咱恨呐,咱亦啥都不是了,所有职务都被那个狼心狗肺的大总宰给剥光了。”
宇文直跪在地上直述着自己的冤情。
“咋回事吗?”
皇帝不仅惊更觉得奇他上前挽起了宇文直说。
“起来吧,弟刚才说的事咱还真是闻所未闻呢。”
君臣两兄弟分别在母后房里就座宫女们忙着端茶倒水。
“据咱所知宇文护对你可一直不薄,再者大总宰把你的职务全部剥光此等大事咋连咱都一无所知嘞。”
“大总宰的为人圣上还不知晓吗?专横跋扈一手遮天在他的眼中根本就没有把圣上放在眼里。”
“不对吧?”
皇帝没有接宇文直的话茬仍按自己的思路说。
“大总宰脾气再大再专横总不至于喜怒无常直至失去控制吧?咱想一定是臣弟有啥大不当大总宰一怒之下将汝免职。”
“臣弟不就是打了一场败仗吗,胜败乃兵家常事,他武艺高强是不假装什么4k高清啊。”
皇帝道。
“直弟,你有所不知大总宰年轻的时候恰逢魏晋南北朝,那时社会动荡汉人蹒跚迁徙中原汉室10人9空,宇文护他爹娘为了一口粮食将他卖于刘子业做奴隶,在修建皇室中受尽非人的虐待,所以才导致他现在变成这样犟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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