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兵符交还于大总宰宇文护便安排他与太师府邸处置朝中日常事务还常让他参于一些大事的决策。
一个实际的掌权者和一个表面的至高无上之间就在宇文宪的往来协调之下使原本不正常的关系变得较为协调了。
朝廷要向天下颁布某项法律决策者是大总宰宇文护名义上却是由皇帝下诏书朝廷任命谁担任某一官职亦菲由大总宰做决定再由皇帝下诏书。
诏书先是在太师府拟好再由宇文宪拿到皇帝哪里加盖太子印玺颁行天下。
平日宇文宪从太师府到皇宫向宇文护传达摄政的要事时总是皆尽委婉从不颐指气使令皇帝感到难堪皇帝也很配合并常利用这一机会对兄弟说些温存体贴的话。
此时京师遭受劫难的善后事宜亦是如此先由大总宰做决定再由皇帝下诏书分由3地向长安调援粮食平邑城内的粮价赈济遭难的灾民。
宇文护还调集军队配合工匠在较短的时候内修复了长安市残损毁的民居商铺道路使帝都及周边灾区复归平静。
为了弥补宇文护的儿子宇文惠所开粮铺遭受的损失和被王轨所扇的两耳光皇帝主动下诏封宇文惠为谭国公。
“父亲,如今孩儿也封爵了,咱们宇文家族再也不受别人的眼色了。”
宇文护眼透杀气的道。
“孩子,欲做人上人,就要不择手段,当年爹被卖去做奴隶,一日只有一餐汤啊,爹饿的黄皮寡瘦实在忍受不住偷了一个馒头,却被店家放狗咬掉我腿上一块肉,那种苦又是谁能体会的?还好那些欺负过我的人,都被我当上大总宰以后一个一个的整死了,儿啊现在爹打你骂你是为了你好,义气二字现在已无人会写了,这天下哪有当爹娘不护着自家孩子的,所以现在趁你当上了谭国公更要为自己谋取一块最大的地盘,只要手里有了权谁都不敢欺负你。”
杨坚带领李顺和几名自己在京师物色的州府官员以及由杨府亲兵组成的侍卫仆役共30余人从长安出发一路晓行夜宿赴隋州上任。
经过半个多月的奔波当他们来到隋州城外日头已渐西沉此刻只见夕阳之下石头垫底夯土筑成的城墙斑斑勃勃破损的较为厉害。
城墙周遭长着一片衰草时植暮春草虽茂盛却更显一排荒芜颓唐之相杨坚随众人入城的时候已是薄暮冥冥。
守城的侍卫看见杨坚众人光鲜齐整骑在马上又听说是本州刺史前来履职并未细看赐书就开门让他们进了城。
城内街道也还宽阔路面却凹凸不平一路行驶的车辆颠簸的厉害天刚暗下两旁的店铺有的已经打烊店门开着的也只是点着一盏昏昏惶惶的灯店伙计啥模样店里卖的啥东西全都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本来蛮有兴致的一群人见此情形也都蔫头耷脑的没言语了杨坚和几名骑马的侍卫走在面前后面是盖着油布的栽物辎重车车里装着他们此行的全部家当李顺与另一拨护卫垫后而行。
过了好大一会大伙方见街面一片灯光耀眼灯光下隐约可见攒动的人影他们走到近前见一招帆上面写着一个酒字杨坚勒马扭头对身后的人道。
“就这了,一路辛劳,咱为大伙洗尘。”
这时候早有两个小伙计闻风而出把众人引入近旁的场子停车拴马杨坚在井边水槽中洗了手有人递给他一块布巾让他开了把脸。
众人说说笑笑陆续进入店中30余人共坐了4桌店里也添了两盏大灯刹那间原本冷清的酒肆立刻显得热闹了。
“请客官点菜。”
一个账房先生模样的人拿着一块菜牌点头哈腰的走到杨坚跟前杨坚接过菜牌那人却吞吞吐吐的说。
“客官,本店有个丑规矩,初次光顾鄙店之客官需先付定金。”
“呵,这天子脚下京师之中还有这鸟规矩?你怕咱学项羽吃霸王餐吃了喝了不付钱是吧?”
杨坚窝着一肚子火又不好发作他是本州的父母官初来乍到就在酒肆发火似乎不太妥当于是便耐着性子对李顺说。
“你先给他5吊铢钱不够再补。”
说着连菜牌也不看了把钱往桌子上一拍对账房说。
“你看这个行不行?”
“行,行。”
账房连连点头。
“客官太客气了四桌饭菜咋做也用不了五吊钱。”
杨坚把菜牌还给账房然后说。
“别啰嗦了就按5吊钱算捡最好的上。”
李顺从袖口里摸出一吊3贯五铢钱交给账房说。
“你真是偌大的隋州城咋兴这么个扫人兴的规矩呢?”
账房尴尬的笑着摇着头说。
“谁想此样啊咱都是被逼无奈啊。”
账房拿起吊钱先在手上掂了掂再用指甲掐了掐又在灯光下照了照才收了去。
菜倒是上的很快一盘一盘量大也很实在热气腾腾香气四溢杨坚起身端着一杯酒朝众人道。
“平日赶路不敢饮酒,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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