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现场。”
还未等杨坚继续说下去。
宇文护就暴怒起来。
“履职?汝之职责就是保卫宫廷,保卫皇帝陛下,如今圣上就在你眼皮底下暴薨,你这时才来放马后炮,还查个屁!”
宇文护更加的狂暴指着杨坚说。
“先把这个小公伯给咱捆起来,仔细点,屋子里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突然噗通一声。
一个瘦高个双膝跪了下来。
他嗫嚅着道。
“大总宰,丞相,咱是来给圣上释极的,咱还给您老号个脉。”
御医伏在宇文护的脚下哀嚎头磕的鸡啄米。
“滚。”
宇文护猛烈的一脚将御医踢了老远。
“都给咱捆起来,在场的一个都不要放过。”
宇文护吩咐完大步迈出了明帝的寝宫。
自宫廷术士赵遭正事杨坚不过是匹夫之勇并无篡权的行迹。
大总宰却始终未对这个年轻的右小公伯放松过警惕。
独孤信死后杨坚的父亲杨忠成为独孤信势力中的台柱子。
于是大总宰传令。
“将长安城内五品以上的文武官员召集正阳殿,以通报处置明帝突然去世大事。”
诚惶诚恐的官员到齐之后高高在上的大总宰向众臣宣布。
“明帝宇文毓突发疾病,以右小公伯杨坚为首的近臣侍从慌做一团处置不力,延误了圣上的病情,终使圣上病薨,因此首先要对玩忽职守者处以极刑,再商讨由谁来继任皇上。”
众臣闻之一片愕然仅沉默片刻偌大的朝堂内便传来一阵嘈杂的议论声。
“仅两年多的时间宫内咋连连出现极不正常的事情呢?”
正当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大将军侯万寿却出班为杨坚开脱道。
“禀告大总宰臣以为明帝暴薨不能全怪右小公伯,在他的上头还有左小公伯,左小公伯在圣上发病时人在何处?如果没有在场更是失职。”
侯万寿在朝堂上一言既出以后立即就有了回响。
杨坚的太学同窗好友刘皮郑毅也都分别出面为杨坚说孝。
接着老杨忠的一些故旧都壮胆要求为右小公伯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此刻坐在控制御坐旁边一把太师椅上的宇文护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扫了一眼下面的群臣无比惊讶的感到杨坚小小的年纪职位不高就已经广结人缘如果不趁早将其除掉后患无穷。
心情大坏的宇文护正想痛斥群臣大殿门口传来一个宦官鸭公嗓音。
“皇太后驾到。”
众官员寻声回望只见叱奴皇太后身着金蛇团龙锦服在两名侍女左右导引下仪态烈然的步入大殿旁若无人的朝着御座走来。
这位鲜卑族的皇太后她比一般小巧妇女略显高大她50多少的年纪仍不显一丝老态。
她是已故太祖宇文泰的遗孀当今圣上的母后在场的官员都知道叱奴太后年轻的时候是个能骑善射的骁勇女将。
这个时候她手里握着一支象征威严的龙头拐杖穿过朝堂步履稳重的目视前方两旁的文武官员皆低眉脸首的纷纷跪下。
上方安坐太师椅中的宇文护见此分外的惊诧。
“是谁?这么快就把当发生的事,捅咕到太后哪里去了,这还了得?”
大总宰已经来不及细想只好起身离坐在众目睽睽之下极不情愿的随众官员就地跪了下来。
这时候早有太后身边的太监端来一把椅子掷于皇位的另一侧两位侍女伺候皇太后坐下。
她扫视了一眼大殿周遭抬手道。
“都起来吧。”
文武百官起身以后太后又示意宇文护也坐下。
接着她花白的寿眉抖了抖两道剑似的目光刺向了宇文护单刀直入的说。
“贤侄,卿可记得四年前你叔兵重,临终前把卿叫到病榻旁把一家孤儿寡母托付给卿的情形?”
“禀太后,侄儿未敢忘记。”
宇文护说。
“咱不说履约把太祖的儿子一个个都扶上皇位了吗,侄儿从未做过僭越之非分念想。”
“汝对太祖所托不曾忘记?还说汝没有非分之想。”
太后一跺手中的拐杖气愤的说。
“四年不到,咱的两个皇儿都先后死于非命,是丧汝之毒手,我看汝的心比蛇蝎还要狠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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