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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敌视、信仰敌视是万恶之源,是一切无法预测灾难的潜在因素,尤其是把民族利益、信仰利益放到个人利益之上的人,坚决不能放到我们这个集体里,他的破坏性比建设性更大。
“大汉朝人爱大汉有错吗?”刘玲觉得刘畅不可理喻,自古以来,爱国都是高尚的情怀,怎么在这反而十恶不赦了。
“没错”刘畅肯定的回答。
“匈奴毁我家园、杀我父兄、淫我妻女,恨之有错吗?汉朝人恨匈奴人,有错吗”
“没错”刘畅还是肯定地回答。
“那你为何要将他们驱逐和灭杀?”
“我倒过来问你,匈奴人爱匈奴,有错吗?”刘畅问。
“没有”
“汉朝人没有毁匈奴家园、杀匈奴父兄、淫匈奴妻女,?没有杀戮和掠夺,那汉朝那些将军的战功哪来的?没有杀戮和掠夺,霍将军凭什么千里奔袭匈奴王庭,封狼居胥?恨之有错吗?”
“没有”
“匈奴人恨汉朝人,有错吗?”
“好像也没有”
“既然双方都没错,为何打了几十年?”
“这个?匈奴人掠我边境,掠夺我大汉人口,是他们先挑起事端的。”
“始皇帝光修自己的陵墓就征调四十万民夫,这些人都是自愿的吗?修长城征调民夫达几百万,那些民夫也是自愿的吗?
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保家卫国是帝王的责任,不是匹夫的责任,因为不论在那个国度,贱民的作用都是纳税和劳役。
在始皇帝和匈奴单于的眼里,他们都是贱民。并不是给始皇帝纳税和出劳役,就是他们的荣耀,而给匈奴单于纳税、出劳役,就是他们的耻辱。
国家兴亡,匹夫无罪。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而国家不是这个国家里所有人的国家,那是帝王的国家,是肉食者的国家。我不能容忍的是,一个贱民的身体里生长出一个肉食者的心脏!就是皇帝加入我们这个门派,也得把那颗富贵的心脏摘掉。
可能人的能力有大小,待遇也可能不同,不管他是汉朝人,是匈奴人,还是西域人,但人的尊严是相同的!”刘畅站起来,激动地挥着手,继续说:“现在,我们已经站在更高的位置,跳出国家的范畴,那就要用更远的眼光来看待以前我们都习以为常的事情,如果匈奴和汉朝是一个国度,你还允许仇视吗,始皇帝坑杀赵国四十万降卒,你还允许现在的赵国人,继续仇视现在的秦国人吗?
如果你是天下共主,你还会允许你的臣民互相仇视吗?”
“这个…当然不允许了,都是一个国家了,还仇视什么。”
“对!我们现在就是一个团体了,我们既然已经跳出狭隘的一国一域的束缚,就不能再有一国一域的概念,他们都是我的同胞,我的父老兄弟姐妹,这就是我不准相互的仇视的根本原因。”
这次谈话,被刘畅全部记录在案。
第二天,刘畅和刘玲退掉房间,两人一起来到刘畅的第一个弟子:妮子的住处。
这是一个破败的草舍,周围的土墙都坍塌的大半,房上的茅草也朽坏。签了卖身契后,他们娘俩都住在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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