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示威,明摆着告诉我们,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何为冷哼一声,眼神冰寒道,“头一次见到有老鼠敢戏耍猫的,也不怕玩脱了。”
“再有嘛,”张小满站起身来,“我问你,杨青青要是真的死了,我们怀疑的第一对象会是谁?”
“这我哪知道啊,现在还没调查杨青青的人际关系,也不清楚杨青青和谁结过仇……”话刚说到一半,何为突然醒悟过来,震惊地看着张小满,“您是说……”
“没错,咱们才在别墅看见杨青青打了锦悦没多久,紧接着杨青青就出事了,势必会将焦点放在锦悦身上,现在就不一样了……凶手用受害人手机打电话报警,摆明车马地告诉我们,谋害杨青青的是个男人,顺理成章地就排除了锦悦的嫌疑。”
“为什么您一直觉得锦悦有问题呢?在我看来,她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啊……”
“她表现得太正常了,这本身就很不正常,不管是窗户有被撬动过的痕迹,还是杨海在书房内被人杀害,都不是常见的事情,但锦悦表现得太淡定了。即便是杨海死了,出了这种重大的变故,她也只是表现出恰如其分的伤心而已。何为,你也见过不少遇难者家属,那些人是什么样子不需要我再跟你讲了吧……锦悦,到现在为止有提过一次要警方严惩杀害杨海的凶手吗?”
何为一怔,回想起和锦悦这段时间的接触,确实和他以往见过的那些遇难者家属完全不同,乍一看没有问题,锦悦所有的表情神态都像极了一个凄楚可怜,丧失爱人的柔弱妇人。但何为知道真正的遇难者家属不是这样的,他见过癫狂地想要报复凶手的,也见过差点因为自责把自己逼疯的,还有一些也是伤心,甚至表面比锦悦更平静,可实际上整个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很长一段时间生活都是乱糟糟的。
哀莫大于心死,悲莫过于无声。锦悦是有声有形的忧伤,生活却是依旧如常,连早上给花圃里的三色堇浇水都没有忘记。
一路无话,何为驱车载着张小满来到医院,两人在路上都没有开口说话,可能是在案发现场说得过多,也可能是两人脑中都思绪万千,没有心思再交流什么。
张小满快步走向急救室,刚才在观察地面轮胎印记的时候,他并没有发现除警车和救护车之外的其他车辆轮胎印迹,凶手消除痕迹的手法看似高明,其实也是这件案子里最大的漏洞。
刚刚走到急救室外的过道上,便看见身穿手术服的医生和护士将杨青青推了出来,何为和张小满立刻迎上去。
何为瞟了一眼推车上已经睁开双眼的杨青青,惊喜道,“醒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医生拦下张小满和何为,“你们是什么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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