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影,绝对不会错到哪里去。
一虎就是刁彝,位高权重,称霸一方,俨然成了这京口的土皇帝,好一个王者风范。
一蠹就是刁逵,仰仗着刁府的权利,大开**,到处敛财,不知道坑害了京口多少人家,就是一大蛀虫,哪家稍有余粮就全给你蛀掉,颗粒不留。
一犬就是这刁畅,养着刘裕眼前的这几条恶狗,偶然心血来潮,就牵出府门去,看到哪个人不顺眼,就放狗咬。
京口人畏惧刁府权势,不敢相抗,能逃就逃,逃不了就只能听天由命了,运气好的话,就落一个终身残废,运气不好的,可能后事都来不及交代。
剩下的一狼就是刁逵最小的弟弟刁弘,这刁弘乃是一个大色狼,终日带着一群狗腿子吊儿郎当的游荡于京口的街道,若是遇到稍有姿色的女子,就强取豪夺,从不介意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以至于京口之中,家有年轻女子的人家均逃亡出外,不敢回来。
京口人苦这四害久矣,奈何这刁府位高权重,良田万顷,府中奴婢都有数千人,更遑论那些充当打手的狗腿子,心有怨气又能如何?
于是,京口民间就流传了一首打油诗。
“京口一虎生三子,无良子子为一害。
莫要比对四畜生,一害更比一害毒。”
唉,刘裕暗自叹了口气。
才来这时代第一天,就运气爆棚的遇到了这四害中的三害,老子是不是得敲锣打鼓庆祝一番才行?
刘裕苦笑不已。
“喂,怎么称呼?”
刁畅见刘裕自他进来到现在,都不曾言语一句,对于他们的调侃,也未表示出多少的愤怒,便率先开了口询问到。
“刘裕。”刘裕言简意赅的回道,这京口四害大名鼎鼎,如雷贯耳,刘裕现在作为阶下囚,可不想和他们太多的交集,毕竟,越多的交集就代表着越多的厄运。
“什么刘裕?你就是个寄奴儿,说破了天,你都还是叫刘寄奴。”
刁马看不惯刘裕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讥笑了起来,他对于今天被刘裕怒吼惊退的事还耿耿于怀。
“啪...”
突然的,刁畅劈头盖脸的就给了刁马一巴掌,这让刘裕和刁马都有点蒙圈。
“你管人家叫什么干嘛?就你多话。”
“是,是,畅少说的是。”刁马一副十足的奴才相,赶紧轻拍着自己的嘴唇认错到。
“刘裕是不?饿不饿?”
“饿。”刘裕不知刁畅想要做什么,但还是如实说了出来。
这刁畅给刘裕的感觉喜怒无常,和个神经病一般,虽然直觉告诉他,一定不要和他有接触,但是,如今也是避无可避。
杀人不过头点地,管他呢,做个饱死鬼总比饿死鬼好,或许,有可能这刁畅会给自己备份饭菜都未必,毕竟这刁府家大业大,不差这点粮食,你看,这刁畅刚刚还喜笑颜开呢?刘裕安慰了自己一句。
“饿啊?可是我如今只备了一份狗食而已,给了你,那我的乖狗儿就要挨饿了。
万一它们饿疯了,今晚挣脱了绳索吃了你,那也是不好的。”
说着,刁畅慢慢的走到几条大狗面前,然后摆下了狗盘,原本这几条在刘裕看来是凶性毕露的畜生,如今竟然整齐划一的后退一步,然后在刁畅的指挥下,才开始吃食。
这让刘裕啧啧称奇,看来这刁畅还是个训狗好手啊。果然,恶狗还需恶人磨。
“对了,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办法。”突然的,刁畅好似十分开心一般叫了起来。
“等等我叫我这几条乖狗儿吃剩下一点,然后留点给你吃,如何?”
“这...”刘裕一时哑言。
“谢畅少美意,刘裕在此谢过了,只是刘裕现在不饿了。”
这刁畅还真是个神经病,竟然想用吃剩的狗食喂养我,这将我刘裕当成什么了?真的就只是一条狗吗?
如果这种狗饭都吃,那将来他刘裕还有何脸面见人?
“客气什么?来了我刁府,怎么说,也要给你顿饱饭,不要让别人说我刁家不懂礼数。”
刁畅坚持说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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