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功。”
其实凭他的天资,早可以渡过移山大劫,只是他之前所用手段,多少损伤根基,停留此境许久,不过是为了固本培元,为长远发展。
手中玉牌捏了又捏,却始终没有按下去。
“果然还是动手了,妹妹啊,你就如此恨我?呵呵,倒也不奇怪。”
“只是提前一天开启,出乎我的意料,原本的许多布置,都失效了。”
江镜明淡然地看着山河镜,微笑的嘴角始终没有变过。
只要那两位移山大能在,其他手段不过锦上添花。
一位青鸾宗主,一位雾州侯。
而他凭着山河镜,也能与移山周旋一二,若是初入移山的修士,恐怕还不敌这件神器威能。
想了又想,还是捏碎了玉牌,只是其中的信息,已经被修改了。
“若是你闹的动静小,两位大人可嫌我无能,闹的动静大,正好证我英明。”
江镜明一手如意算盘,打的相当精妙。
只是大到无法处理,还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或者说,也在。
都已经无法处理了,早通知晚通知都一样。
他胜券在握,只等江云岚功成之际,将其再次打入无底深渊。
他做梦也想不到,江云岚能请来魔帝。
......
付青锋眉心直跳。
身后肃杀的气势传来,心知是对方来敌杀到。
细细感应一番,虽然气势强悍远胜之前,可是只有一人。
只要不是江云岚,付青锋都有信心一战。
这些魔功强行揠苗助长的家伙,真跟同境界修士比起来,完全就是被碾压,也就是仗着在大阵内加持,才能勉强抖抖威风。
不过就是如此,之前那场血战,也让付青锋重新评估了修士实力。
原本以为有了洞冥剑,一般的分江境修士再难是自己敌手,可是哪怕没什么厉害法宝的两人,都将自己逼入绝境,假如方才对方谨慎一点,李从戎胆子大点,他绝无胜算。
之前想的晋级分江能与移山境抗衡,此刻看来简直错得离谱。
就是移山境赤手空拳,估计也能杀蚂蚁一样碾死他。
他已习惯了塔瑟卡的数据化分析,然而放在低境界时还可以用之一二,可是到了这种渐渐超凡脱俗的领域,变数之大,实难预料。
塔瑟卡与九天最大的不同,就是一个喜欢精准测量,用数据分析一切,一个喜欢临敌变化,万象难以揣摩。
狭路相逢,九天胜,蓄谋约战,塔瑟卡胜。
照理说付青锋兼具二者之长,应当无敌才对。
可惜对手境界往往高他许多,假如多派几个菜鸟手下,给他涨点经验再去打精英怪,绝对轻松许多。
心中哀叹,那些话本故事中的主角,都是先打喽啰再打老大的,他倒好,每次都是直接跳到最后一关,每次遇上的事情,都需要他在生死间游移。
只是事已至此,他不得不面对,江云岚突然提前一天开启,实在是乱了他的安排。
对方遁法显然不佳,虽然境界远胜于他,却气息虚浮,速度难追,显然是刚刚强行突破,还把握不好方寸。
照这样的情况,他能在追上前完成布置。
只是铸铁斋此刻的一幕,逼得他不得不缓下御剑的速度,沉默地降在地上。
洞冥剑无声嗡鸣,仿佛感知到主人的心意,杀气弥漫。
沾满血迹的地面上,一杆断枪深深嵌入金铁中,沾着血迹的枪头系着红缨飘摇,在风中呜咽,如泣如诉。
李江涵已经分不清身在何方,所来何事。
隐约记得,是爹爹来找李铁生一同商议事情,只是一去不返,传音玉佩也不见音信,这才来此寻父。
斋内只叫静等片刻,不曾想突变骤起,眨眼间这座城便陷入人间地狱。
原本凭她的修为造诣,杀出陷入疯狂的人群不是难事,只是那个突然其来的分江境疯子,彻底打碎了她的希望。
完璧之身已经被彻底玷污,处子元红在洁白的身躯上格外刺眼。
脑中已经搅成一团浆糊,意识时清时迷,竭力抵抗的奇声怪语,已经钻入耳中,深入识海。
灰白的雾气从每个毛孔吸入,理智越来越稀薄,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然而她宁愿不再清醒。
从不肯向传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低首的她,如今却要委身于这些疯狂又肮脏的家伙。
这些人眼中充满着嗜血、淫靡,以及深深的癫狂。
深海纹银浇筑的地面光亮如镜,在被灰雾遮挡的微弱光芒下隐约看见那张美丽脸庞,此刻已经沾满了污秽。
她感到作呕。
身上的那群人没有半点怜惜,像是对待仇人般恨不得捅穿这具身体。
修为被压制,如果不是灵力淬体效果还在,恐怕已经死了。
即便如此,她也感受不到半点快感,只有无边的屈辱与痛苦,还有深深的绝望。
她原本前途远大的人生,原本即将在二十二岁预计渡过分江境天劫的骄傲人生,原本稳坐南明书院近两辈弟子第一人,要做雾州牧守,镇国大将军的人生,已经随着身上流出的嫣红,彻底化为了泡影。
虽然清白对于修士而言不算什么,可是对她道心的打击,简直前所未有,堪称毁灭性灾难,突兀的降临在她头上。
就算她道心坚定,恐怕这些疯狂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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