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匪盗,最强就是大匪首,足有蜕凡圆满境界,余下两个,也不过蜕凡九重天,少女身上劲装随着灵力动用,也是流光溢彩,一把长刀寒芒逼人,一身皆非凡品,修为犹在匪盗之上,哪里是这些穷寇能敌的?
付青锋本不想再看,飞云境修士对上蜕凡,没有特殊手段,蜕凡基本只能任人宰割,毕竟飞云一个御器,就让蜕凡无计可施。
少女落地,马尾摆起一圈墨色,身段窈窕,面容娇俏,那把长刀,却是煞气逼人的一扫!
除却那三名匪首反应过来,余下的六七人匪盗,竟然被一击歼灭!
顿时白的红的,一并争相涌了出来,肠子内脏,撒了满地,滚烫的鲜血,飞溅到少女面前,就被罡气挡住,那三名匪首,却不管不顾,任鲜血脸上流淌,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少女一挽刀花,稳稳持在手里,雪亮森然的刀面上,竟无半点血迹。
胖商已经是被吓傻,随行侍卫却认出少女腰间挂牌,惊声对胖商道:“老板,是镇邪司的人!”
胖商如梦方醒,连忙带人后撤,嘴里还不忘喊道:“这位少......女侠!多谢出手相助,此番进城必然上镇邪司鼎告!”
正在对峙的四人,却没一个人理他。
三名匪首被刀锋所指,却无半点惧色,满地同伴尸体,也激不起半点怒气,反而含笑看着眼前煞气逼人的少女:
“传闻余家三小姐,不尚琴棋书画,不慕荣华富贵,反倒仰慕侠士,自幼找了个宗门,拜入其下苦练刀法,十六岁便入飞云,天资惊人,豪气任侠,最喜游山剿匪,诛邪除妖。”
“看你这架势,想来就是那余紫笑了。”
话里话外,全无半点惧意。
余紫笑虽然觉得事情不对,但那匪寇伏尸之景,又激她心中侠气,满不在乎地拿出酒壶痛饮一口,抹了抹唇角冷笑道:
“我剿的匪太多了,不认识你们几个逃兵,何必套近乎?”
三名匪首哈哈大笑,一把抹去脸上面皮,竟然换了副模样!
为首匪盗狞笑道:
“小妞,我三人当日村寨被你剿灭,一把火烧尽多年心血,你可知我三人的老婆孩子,都被你无情烧死!”
余紫笑看着气势不断攀升的三人,也是心中发悚,却没有胆怯,强自镇定答道:
“那又如何,还不是你三人强抢民女,想来也是日夜受罪,倒不如解脱了!”
三名匪寇一听此言,竟然红了双眼,怒目圆瞪,煞气逼人道:
“你这蠢娘们,管好华元城余家附近几亩地不就好了?非得游山剿匪,将我三人大好家业毁掉,你可知我三人建的村寨,收了多少难民?养了多少苦人?我三人仗义结拜,发誓不劫掠百姓,只打贪官邪道,没我三人坐镇那山头,附近岂会没有一个邪修作祟?”
“你倒好,趁我三人不在杀上门了,不分青红皂白一把火烧了村寨,我三人家室,都是得救民女仰慕嫁来,琴瑟和睦,安康幸福,给你这蠢货毁的一干二净!”
他越说越激动,腰间虎头大刀“噌”地拔出来,杀意腾腾的猩红双眼,死死地盯着余紫笑。
余紫笑心中剧震:“难怪,难怪那守门的,不似往昔凶相,寨子里的血腥味,也没有那么重......”
但她还是不敢相信,反问道:“镇邪司已用留影石记下你三人劫木毛村掠财之事,如何反驳?”
梁屿仰天长啸:“那镇邪司嘴上说是光明磊落,还做这等卑鄙之事!我三人劫村掠财,何时有过?一块留影石,能动的手脚太多了!木毛村被灭那日,我三人还在聚贤酒庄共饮,哪里能去得?恐怕是你那镇邪司中,自个出了内鬼,栽赃我兄弟三人!”
梁屿咬牙切齿道:“那酒庄就在华元城内,你何不去问问!”
余紫笑被说得面色惨白,长刀无力落下,脚步摇晃着退后两步,口中喃喃道:“岂会?岂会?天下污浊之事,不在穷山恶岭,反在高庙华堂?!”
三名匪寇见余紫笑心神不稳,手中大刀嗜血袭来,三道寒芒转瞬即至!
余紫笑虽然失神,但毕竟是个身经百战的飞云境修士,长刀挽出银花一朵,格住三人虎头大刀,一个劲力迸发,竟将三人逼了回去!
三名匪首后退三步,心中都是惊骇。
梁屿沉声向另外两人说道:“二位弟弟,飞云修士果然厉害,为报大仇,今日便以命相搏吧!”
另两人沉声应道:“好!”
旋即三枚丹药,自三人袖口弹出,被三张狰狞面孔吞入肚中,原本便凶悍勇猛的气势,再度节节攀升!
付青锋想走的身影,已经被这变故彻底凝固,转身回来看着龙争虎斗,此刻场上局势一变再变,他也忍不住好奇探查。
神识扫过,在场四人只觉浑身一寒,然而大敌当前,却又没空搭理,四道刀光战在一团。
三人虽然强行突破,但毕竟根基不稳,功法招数,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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