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的朝着我胸口一扎!
噗嗤——
桃木剑并未刺破我的胸口,却凭空从剑尖喷出一股子血液,染湿了我的胸襟。
胖和尚冷哼一声,“你这毛小子,连自己被恶鬼附身了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本神僧帮你驱除恶鬼,你七日之内必被恶鬼所吞噬!”
秦富贵看得呆住了,“神僧!你是说,李先生也被鬼魂附了身?”
胖和尚似忽然想到了什么点子,咧嘴朝我阴森一笑,随后凛然说道,“没错!住在他体内的鬼魂,和附在你身上的女鬼是一伙的!”
“我刚才一剑刺死了他身上的女鬼,这个毛小子助纣为虐,伙同女鬼一起诓骗你,其心可诛!”
“什么!?”
秦富贵勃然大怒,“保安呢!把这姓李的给我抓起来,还有外头穿中山装的土鳖,也别让他给跑了!”
“说谁土鳖呢。”
陆鹤鸣拎着两个昏迷的保安,随手扔在门口,摩拳擦掌的道,“鲁班门前弄大斧,当着阴差喊抓鬼,我看你这老秃驴是不想活了!”
胖和尚吓得连连倒退,“你们这是犯法,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
说着,胖和尚从袈裟里掏出最新款的banada-plus。
我没有阻止,而是将房间的门关上,所有窗帘拉严实,并陆鹤鸣说,“燃上生犀香。”
陆鹤鸣嘿嘿一笑,从中山装口袋里掏出一炷香,插入香炉内。
随着香烟袅袅生起,我眼神冷厉,缓步逼近胖和尚。
“你……你不要过来!”
胖和尚平日没少做缺德事,心中多杂念,外加上胆子小,竟被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捡起地上的桃木剑,随手扔给一旁傻站着的秦富贵,“木剑顶端有喷射血浆的针孔,机关就在手柄处,不信你自己拧。”
“更何况,哪有拿桃木剑降妖的和尚?”
秦富贵眼睛盯着木剑尖端,尝试着拧了一下把手,却被一股猩红的液体喷了满脸。
他抹了一把嘴角,勃然大怒道,“好你个秃驴,敢拿番茄酱骗我!”
眼看把戏被拆穿,胖和尚急了,“鬼的血都是这个味的,哪有什么番茄酱!”
我又质问,“你说自己能看见鬼,不妨说说,缠着秦富贵的鬼是什么样子?”
“她……她穿着白裙子,披散着长发,一双手是青紫色的,还留着猩红的指甲盖!”
秦富贵黑沉着脸问,“是不是叫贞子?”
“对,就是贞子!”
“贞你妈个头!”秦富贵气得拎起板凳就要去砸胖和尚的脑袋,可刚往前走两步,就惊恐的愣在原地。
陆鹤鸣掏出判官笔,神色少有凝重的上前,“我是邻省辖区阴司陆鹤鸣,你有最后的机会为自己忏悔。”
红拆砍头,阴差拿人,无论是多么罪大恶极之辈,都要听其做死前忏悔。
主动交代罪行,可减轻刑罚。十恶不赦者,打入十八层地狱。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胖和尚仍然死鸭子嘴硬,“我是在世活佛,姓济名公,我有什么可以忏悔的!”
“你一个土鳖冒充阴差,还有个招摇撞骗的毛头小子,你们才该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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