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院门口。
下车瞬间,清凉的感觉带走满身倦意,推开门的过堂风吹过面颊,舒爽感觉是空调无法带来的。
秦澜在门口愣了许久,从她迷惑的神情可以看出,她已经对二十几年来接受的教育,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我没有理会秦澜,自顾的到客厅泡了一杯茶,饮茶静坐养神。
在桌面上,放着一张打印好的秦澜个人履历,我好奇的翻了翻。
秦澜,年龄二十五岁,祖籍四川瓦屋山,继承祖父留下研究所,专业负责考古发掘,采集文献来完善和弥补历史空缺,其研究成果在国际上有重要影响。
目前,有关部分大力扶持研究,并将其列为为战略级研究员。
怪不得,秦澜能调动这么多安保部门人员,还有专业的机械设备研究院,原来是有真本事的人。
年轻有为,位高权重,又貌美如花,像这样的人没有傲气,且对我礼遇有加,实属难得。
约莫过去十分钟,秦澜从研究室出门,手里还拿着一份打印的文件。
秦澜将文件递给我,恭敬声闻,“李教授,麻烦你检查一下,看我的调查结果有没有问题。”
我撇了一眼,文件上是花瓶的扫描图片,上头标注着尺寸,年代,甚至连格外晦涩难懂的安魂咒,都被秦澜翻译了出来。
我说,“你的学识很难得,可安魂咒翻译错了一些词汇。”
花瓶上的安魂咒,是明末的典籍,后几近失传,一些晦涩的字符除我之外,世上恐怕再无人能翻译。
我提笔将秦澜写错的字符勾画去,并写上正确的注解。
“真是神了!”秦澜看向我的眼神中,倾佩神色不加掩饰,
“今天在考古现场,你隔着三米精准看出花瓶年代,就已经足够让人惊讶的了!”
“这花瓶上的文字,我只翻译出一部分,剩下的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照葫芦画瓢!”
“没想到你将文献指出的错误,竟然全都是我个人臆想注解的部分,无论是连贯性亦或者意境,都与原文分毫不差!”
我说,“原文我看过,是一本偏门邪术。我最后建议,你最好把花瓶扔了。”
秦澜神情有些为难,“文物是国家的,我只负责研究和保管而已,没有这个权利。”
“要不……今天先放一夜,明天我找人带去博物馆?”
“随你。”
花瓶中寄宿的,无非是阴邪之物,我天生不惧万邪,真正有危险的是秦澜。
我能劝说的,只有这么多,剩下就看她的造化了……
为了能在第二天,将发掘出的文物交上去,秦澜需要连夜在客厅赶做材料。
我早早的到西南角的小房间,躺在床上卸去一身疲乏,沉沉的睡了去。
午夜,天地间阴气渐而浓重,蛰伏着的某物,也在悄然复苏……
叮叮咣咣的一阵锣鼓声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低吟浅唱,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唱腔像京剧,又没那么标准,这热闹劲活像是赶堂会。
我疑惑的推开门,赫然发现前边走廊尽头的客厅,彻底变了一副模样。
原本端庄周整的堂屋摆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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