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就治,不能治拉倒,大不了早几天进棺材嘛,没什么大不了的。”苏灿荣笑说,果然是看淡生死的老战士。
“这腿,曾经受过伤?”张文武说。
“是啊,解放琼州岛的时候,被一颗子弹咬了口,贯穿了,幸好没把大动脉给炸断了,否则,那时候我就要去见马克思了。”苏灿荣笑说。
“一个装死的敌人要给司令员打冷枪,幸好外公发现得及时,把司令员推开自己挨了一枪,幸好不是致命位置。”何晓插话说。
“嗯,老革命,你牛,我服你,来吧我们说说病情吧。”张文武放开苏灿荣的手说,“病因很清楚了,这个地方应该是枪伤旧患,当时子弹擦骨而过,把骨头给擦伤了,但当时老革命的革命意志坚强,精神太亢奋,根本没发现骨头有什么问题,而战地医疗条件,能处理伤口就不错了,根本没发现骨头被擦伤了,也许发现了却认为没问题,当时应该也没啥问题,否则,不会等到现在才变成骨疮。”
“问题是肯定有的,否则,我外公不会痛了几十年,都是因为他把时痛时不痛的症状当成是风湿了,贴贴止痛膏了事,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要是他早听我们的,做详细检查,做全面治疗,绝不会搞到要坐轮椅。”何晓埋怨道。
“喂,丫头,怎么跟你妈妈一样那么啰嗦呢?轻伤不下火线懂不懂,我是老革命了,怎么可以因为一点点疼痛就浪费医疗资源呢?”苏灿荣被孙女数落老脸挂不住了。
“哼,别人可不像你这样,人家是感冒都跑医院住几天,最好的最贵的药营养品什么的吃着,反正又不用自己掏钱。”何晓嘟哝道。
“闭嘴,他们是他们,他们是蛀虫,是败类,是垃圾,我是我,不要他们和我比较,我羞于与他们比。”苏灿荣怒容满面,也不知道是生何晓的气还是生那些蛀虫的气。
“好了,好了,老革命,你跟一个女生较什么劲,我觉得你现在就该好好治疗。先声明哦,你落我手里,就得什么都听我的,否则,我把你的腿给切了,让你临老才挨刀,哈哈。”张文武笑说。
苏灿荣老眼一瞪,气呼呼的说道:“小子,你是不是看上我有小晓了?处处帮着她说话。”
额,老家伙,你…你不能这样冤枉人啊,你孙女比我老很多好不好。
何晓气得一跺脚,扭头走到外面厅子后才大声说:“外公,我不理你了,哼。”
“看看,女生向外吧,还说最疼我呢。”苏灿荣不以为然的小声跟张文武说,“喂,小子,她是西医,你是中医,你们可以来一个中西结合嘛。”
“咳,咳,老革命,请你严肃一点,不要乱点鸳鸯好不好,你孙女有男友,是一个海龟,很牛的,港城四富之一,他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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