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请告诉我……。”周世荣急啊,再不追出去肯定要被骂了,但张文武废话多多。
“有没有一块钱?方子是要收钱的。”你急是你的事,但诊金不可不收,哪怕一块。
“给你…快告诉我什么偏方。”周世荣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红牛塞给张文武。
“多了…多了…这么简单的病一块就好……。”张文武抢过他的钱包,拿了一块钱然后说,“去买一瓶白药,经前一天米汤化糊状,脐敷。”
“啊…这么简单?”周世荣说。
“所以收你一块呀,连用两月,保证断尾痊愈。”张文武挥了挥手说,“赶紧去追啊,不然回头要生你气了。”
“是,谢谢。”周世荣匆匆而去。
其实,何晓并没走远,她就在门外,张文武说的所有话她都听得真切。张文武说的药方很古怪,更让她吃惊的是,这小子怎么知道自己受过伤的呢?她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对这个古怪的方法,她已信了九分。
“小张顾问,您是怎么知道她有痛经的?难道你已达到传说中的观气望诊了?”胡启明也很是惊讶。
“呵呵,我和她握手的时候已给她号过脉。另外,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她的唇是红中带紫的,这是脏腑瘀血的表现。”张文武笑说。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她是因为运动造成的?”胡启明说。
“哈哈,猜的。”张文武当然不会跟他们说,野道士教过他怎样分辨女人还是不是处子,怎样从体形相貌分辨女人是什么类型的女人。
啪啪!
吴承晚一边拍掌一边说:“厉害,厉害,果然不愧是神医。”
“哼,江湖手段而已。”吴欢畅却不屑的说道。
哈哈,张文武大笑,拍着吴欢畅的肩头说:“知我者,欢少也,走,晚上请你去喜乐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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