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以隔着衣服用这么快的速度进针 ,真的把他惊呆了。
如果有懂行的人,更震惊的应该是张文武的这手针法。他用的是可以起死回生的天星针法,这针法有一个最易记认的特点,就是无论什么病,最少用五针,无论用多少针,所有的下针的穴位投影连结起来都是一个五角星图案。
张文武满脸严肃的在那些插在宫守成身上的龙须针柄上或进或退或捻或捣或搓或摇或震或弹……。嗯,他在行针,也叫运针,意思是就是,在插在病人身上的针柄上做一系列的动作,使之得气、调节针感,从而对病人进行补泻激荡之法进行治病。
张文武的手法娴熟,操作起来如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毫的迟疑,没丝毫的生涩。如此这般,在每一次针进行施为后,半昏迷不断抽搐的宫守成,忽然不抽搐了,片刻,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清醒了过来。
“醒了,醒了,用针这样插几下治好了,真是厉害。”
“是啊,针灸真是神奇。”
“这位道士帅哥真是深藏不露啊,不像有些人,不懂装懂招摇撞骗。”
“就是,神经医生……。”
……。
“宫大叔别动,针还需要留置片刻,等我退针后你再起来。”张文武阻止要坐起来的宫守成。
“小武,谢谢您。”宫守成躺在过道上说。
“哈哈,客气什么,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我们同车行,应该也要一两百年的修行吧,这是缘分。不过,你硬是要付点诊金,我也是不会拒绝的。”张文武大笑说。
他缺钱啊,野道士虽然很有钱,但下山的时候才给他两百块。仗术欺人是可耻的,持技谋生却也应该吧,治病救人收诊金他没觉有什么不妥。
这时候,司机已把车子开进一间卫生院里。
“医院到了……。”司机停车说。
“司机,不用了,他现在已没事了。”张文武大声说。
“小武,我真的没事了吗?”宫守成觉得还是去医院妥当。
“没事了,等会我给你写一个方子,回到港城你照方捡药,喝几剂固本培元就可以了。”
“小武,我刚才是什么回事?”宫守成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肠子像要被扭断了一样。
“宫大叔,你得的是绞肠痧,也叫干霍乱。你昨天肯定去过不少没人去的地方,昨晚还喝了酒吃了可能不干净的东西,再加上你的卑胃虚寒,就引发了痧症。”
绞肠痧?也就是西医说的肠梗塞或肠胃穿孔或急性的肠胃炎或胃肠道痉挛?显然,这大叔是肠道痉挛。
哎呀我怎么看成是胆管阻塞了,真是该死,旁边的周新道闻言猛然醒悟,心里暗道真是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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