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乎,他自己庆祝一下就好了。
待他拎着换来的二两肉归来,就看到茅屋的台阶上放着一个襁褓,里边的孩子已经冻得面色发青。
他连忙将孩子抱到屋里,把三日的柴火一起点了,就为了给孩子取暖。
他小心的拆开被雪浸湿的襁褓,里边掉出来一封信,以及一块质地上乘的玉佩。
信里说的那孩子是他与一位贵人的,希望他能好好抚养,留下玉佩只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念想,同时断掉他的奢想,因为那贵人是不会承认他的身份,也不会要那个孩子的。
“当年我进京赶考,说来也是不齿,我确实与一位姑娘……”宋越有些羞愧,“与她一度春风,只是醒来后芳踪难觅。
“我想过要负责,我也在云都寻了好些时日,只是后来名落孙山,加上盘缠用尽,我再也无法待在这繁荣富庶的云都。
“我吃过没有父母的苦,不管小宝是不是我的儿子,在我心里他都是我的孩子……”
一讲起小宝来,宋越便开始念道个不停,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凤归麟没心思听他后边的废话,兀自陷入了沉思。
孩子是四年前被生下的,那么近五年前怀上的,那个时候凤瑾才登基一年多,正是勤勉的时候,一言一行均受百官以及天下人的关注,是不可能有机会瞒着众人孕育一个孩子的。
与孩子一起的玉佩,又是皇家所有,那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不过既然不是凤瑾的,那便好很多了。
凤归麟可没工夫给人找妻子,找娘亲,将鞭子一扔,提着步子就朝暗牢外走去。
他嘴角勾着笑,配着那一身如血似的红袍,妖异得令人心惊。
候在地牢入口的冥然一脸古怪,完全想不通自己主子又怎么了。
真是喜怒无常,喜怒无常啊!
“主子,这么晚了,咱们去哪儿?”
“听说有人狗丢了,本王好心的去瞧瞧。”
“那牢房里的人……”
“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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