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安静的托着脑袋,强撑着眼皮,看着眼前那个爱极了洗被套的男子。
夜晚就这么恍恍惚惚的过去了。
“听说陛下罚谢公公洗了一晚上的被套,她亲自在旁边盯着,就是不准谢公公休息!”
“谢公公怎么那么苦!”
“唉,陛下折磨人又不是一两天了。”
夜晚的事情被人以讹传讹,迅速席卷整个云京,众大臣又开始计划明日的早朝,看来奏折上得多添几笔了!
“谢玄,你不累么?”
凤瑾打着呵欠,说话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眼皮撑开一条缝。
她本想看他会洗多久,哪知道一张被套一条床单能洗一晚上!
哎哟,那俩物件儿怕都被洗秃噜皮了吧!
谢玄的脸色很白,气息也很虚弱,契约的反噬十分严重,他差不多是捡了一条命回来。又经这一晚上的操劳,若非强撑着气,他早就不行了。
想起眼前人的秉性,他压下各种纷繁的情绪,撇开目光用恭敬过度,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应道:“能为陛下浣洗东西,是奴才的福分。”
“嗯?”
凤瑾觉得自己脑子不清醒,啪啪的拍了拍脸蛋儿,吹了一晚上的夜风让她鼻尖又发起痒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这才泪眼汪汪的看着谢玄。
洗个被套都是福分,她还没给恩惠呢!瞧瞧这洗一晚上的被套了,脸都白了还觉得是福分,这对洗被套也太热爱了吧!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在小说里更是见过不少奇葩人设。凤瑾不想纠结于此,拍了下他的肩,给了个惊叹的表情,便迈步往内殿走去。
她很困,很冷,很想补觉!
谢玄微微弓着身子,目送着凤瑾离开的背影,不再隐忍,重重的呼了口气。他知道,这一晚上的折磨,让她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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