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不久,徐秀才匆匆忙忙赶了回来。
“学生见过恩师。”
白贵撩起长袍,也不顾地面是否赶紧,就跪在地面上,叩首道。
他这一路走来,若不是徐秀才的开小灶,即是天赋再惊人,也不会此时顺利完成目标。人若是厉害了,接受的都是善意。但是最开始的善意,往往最是弥足珍贵的。
徐秀才眉眼带着笑意,白贵见他就拜,实在给足了他的面子。
“好好好!”
“你快起来,地面凉,小心沾染了潮气。”
他忙道。
白贵没有起来,仍然跪在地上,对着徐秀才再次叩首道:“学生现在已近十六,不日将远赴东洋,然现在未曾加冠,未曾取字,今日前来,还请先生赐字。”
本来,他是打算让朱先生或者张将军为他取字的。
取字也一般是亲近长辈去取。
取了字,无形之间,也会多了几分亲近。
但他想到了徐秀才,人不能为了私利就忘记一些事情,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他的蒙师是徐秀才,这是改不了的。
“好好……”徐秀才此刻不仅是喜色了,也隐隐带着泪光,他轻轻拭去,没人能看到这一幕。以白贵小三元的身份,他想要取字可以找的人实在太多,但能找他,这就是另外一番含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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