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四郎这边继承了酒楼,也不耽误那边杂货铺的事。”邹小戏想了一会说,“再说孩子成亲还得要六七年,这么长远的事你现在想也没用,变数太大了。”
“但是四郎要去酒楼就是眼下的事了。”唐钱儿说。
“你现在也不用说酒楼就给他了呀,你只带着他熟悉,帮家里酒楼做事,酒楼还是二叔的,到时候二叔再分就是。”邹小戏说,“你也不要把四郎想的太那什么,他也不是冲着酒楼去了,他就是单纯想帮帮你的忙。”
“我知道孩子没那个心思,但是我没办法不多想。”唐钱儿说,“四郎对酒楼付出了时间和心血,到时候要是分给别人,四郎该多难受啊。”
邹小戏无解,知道唐钱儿这是又钻进死胡同了。“二郎不是来信说十一月就回来了吗,等他回来你再同他好好说说。”
“是要好好说说,他能留下管酒楼是最好,然后明年四郎就去杂货铺当学徒,他们两个各归各位,底下的小崽子们再慢慢想以后。”唐钱儿说。酒楼给了二郎,余下几子都不会不服,但是要给了四郎,他不是大哥,难免其他人不会有想法。
当初说她一个儿子是替娘家养的其实是笑话来着,但是现在大哥又多了一个庶女,爹也只能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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