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来到双云山,看到那高度和县城城墙差不多的建筑物,气得脸色都青了。
民间的院墙高度也是有严格规定的,不得超出某个范围。
就冲着眼前这堵城墙,他就能将这家人下狱问斩。
“来了?”城墙上,桑九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居高临下的看着外边的几十号人,“等着,我去开门。”
刚要招呼人撞门的王县令愣住,随即铁青着脸等对方开门迎接。
当看到桑九从旁边的角门出来,他的脸色倒是比儿子好看些。
终究是活了几十年,不是王大公子那个哭包能比的。
骑马入内,王县令也顾不得赏景,一路直奔前方的宅院。
进门后,看到瘫坐在椅子里,昏昏欲睡的儿子,赶忙上前将人拎起来,转圈细细查看一番。
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不妥当,这才松了口气。
“主家何在。”他开嗓就是一阵响亮的询问。
王大公子微微哆嗦一下,“爹,小点声。”
在秦夫人进入花厅后,那管家就警告过他们,说对方有很严重的起床气,谁敢在她休息时打扰到她,可会倒大霉的。
结果他老子刚来就这般大吼大叫的,可千万别惹恼了对方。
然而,一切都晚了。
正堂与花厅之间,被一道圆形雕花拱门隔开,上边垂挂着珠帘,两边还有薄纱作为装饰。
却听得珠帘清脆,而后一道风从里面飞出来,官气十足的县太爷,众目睽睽之下,飞了起来。
随后打着旋儿翻过桌椅,狠狠地甩到后边的地面上。
胡言端着茶水进来,看到这一幕,表情别提多淡定了。
“你爹?”
王大公子哆嗦着点点头,“我爹进门就拉着我,想看我有没有受伤,我都没顾得上和他说。”
胡言呶呶下巴,“现在应该是长记性了吧?”
几名差役七手八脚的将王县令搀扶起来,对方的管帽跌落滚到一边,好在地面干净,官服没有沾染上灰尘,整理一下倒也看不出狼狈。
“夫人大概还有半个时辰才能醒,千万别再闹出动静来了。”胡言看向右花厅,“除了小公子,其他人都得挨揍。”
“我看是你想挨揍。”珠帘掀开,秦鹿打着呵欠走出来。
就刚才那一嗓子吼出来,困倦被打断。
明明还困乏的厉害,却睡不着了。
王大公子见到她,忙讨好似的笑道:“秦夫人,我爹来了。”
在上首坐下,瞥见门口堵着几十号官差,秀眉拧起来,“堵在门口做什么,外边站着去。”
“放肆……”
“放肆的是你。”不等捕头说完,王大公子跳脚上前,挥舞着手臂将堵在门口的差役赶到院中,“都在外边站着。”
回到正堂,搀扶着王县令在……下首落座。
他倒是想把自家老子扶到上首左边位的,可触碰到秦夫人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忍不住胆怯了。
大盛朝的官员,有骨气的真不多见。
尤其是下边的这些地方小官,更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好多县令,甚至和地方匪寇暗中勾结,给那群贼匪提供便利,再暗中分赃。
这个王朝,从根子上就烂透了。
有骨气的干脆不做官,或者是辞官。
在朝堂你不站队,就只能被踢出队伍。
但凡这个王县令是个好的,也不会派儿子跑上门来明目张胆的要银子。
“难怪你是个废物,你爹这个歹竹也生不出个好笋。”
王大公子一脸赞同,道:“就是嘛,我还是心性善良的。”
胡言:“……”
罢了,眼不见为净。
王县令丢了个大丑,心里正有气没处撒的,听儿子这般说,想到得知他被人拿下时,自己这个老父亲的担忧,只觉得喂了狗。
跳起来在儿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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