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秦夫人似乎有什么大病。
韩镜却不动如山,“哪里不像了,儿子懂事还不好?”
“我把你生下来,不是让你懂事的呀?”秦鹿张嘴就是歪理。
韩镜胡言:“……”
“那娘把我生下来,是做什么的?”胡言“虚心”求教。
秦鹿伸出食指,朝着上方顺时针画圈圈,“你是我的儿子,绝非凡夫俗子,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韩镜伸手捏着眉心,“很好,娘,您这个非凡俗的儿子现在只想读书。”
此时的秦鹿犹如被戳爆了的气球,瘫软在椅子里,一脸的嫌弃。
“我儿子不可能这么乖。”
“嗯,让您失望了。”韩镜稚嫩的语气是哄人的态度。
胡言在旁边肩膀抖动,被这对母子的互动笑死了,以至于憋得岔了气,肚子疼的厉害。
“儿子,娘想养只猫或者狗都行。”
“老……胡管家,按我娘的意思办。”韩镜交代一声。
胡言点头,“好的小公子,夫人想养什么品种的猫?”
“狸花猫就行。”
县衙后院,县令难得开始办公。
整日催促着县里的大夫和衙役到处奔走,尽量将疫情控制住。
儿子的赌坊因为疫情无人光顾,这笔进项可不能少。
县里的人死多了,税收自然会受到影响,他能捞到的钱也会减少。
但凡有点苗头的,都被县衙捕快驱赶到县城外的临时隔离点,任凭那些百姓如何哭喊都没用。
他大概率是要在这华阳县养老了,万一瘟疫在县城里传播开,自己的性命岂不是受到威胁?
还有但凡是在这种时候,去街上乱跑的,一律抓起来送到城外。
如今走在县城街头,除了巡查的衙役,看不到一个平民百姓。
而且县里到处都是药材的味道。
“死多少人了?”书房内,县令询问前来汇报的捕快。
捕头道:“回大人,目前已经死了二十二人,多是些上了年纪的老者。”
县令愁的好几天都吃不好睡不好,总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膘都下去不少。
“听杏林堂的孙大夫说,这次可能是两种甚至多种疫症混杂散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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