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什么事情让你做,平时洒扫一下庭院,隔两日去码头买点东西。”
胡言认真的听着,秦家只有母子二人,需要他做的事情想来也多不到哪里去。
华阳县能用得起管家的,拢共不过十家,都是当地的地主。
秦鹿是想着日后自己出门,至少儿子还有人帮忙照看着。
银子没了可以再赚,每个月赵珙来一趟,都能送来二百两,若不是普通百姓衣食住行都有各种明确的规定,秦鹿必然不会如此节俭,早就奢侈起来了。
僭越什么的,纯粹扯淡。
吃什么、穿什么、出门是骑马还是坐马车、管的可真够宽的。
还有但凡是皇帝上位,天下百姓必然会出现一次改名潮,须得避讳着皇帝。
她不想融入到这个社会,做一个把人当牲口的人,不想去跪拜别人,也不想让别人来跪拜自己。
胡言用半上午时间,把东厢房的两间屋子收拾出来,原本堆放在东厢房的杂物,都搬去了倒座房。
他现在落魄至此寄人篱下,对身外物不在意了。
不过秦夫人说东厢房的光线充足,住起来比倒座房舒服,他心内领情。
“夫人,我这便出去了。”
秦鹿在厨房里做枣泥糕,“那就顺道让老板娘连桌椅板凳和床给你打出来吧。”
“胭脂铺的老板娘家里做的营生很多?”胡言好奇了,什么都要找老板娘,怪方便的。
“只开脂粉铺,不过在华阳县开了十几年了,县里没有她不知道的。我和她熟悉,她带你去,能买到很多物美价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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