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做的事,他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她到底还要不要名声了?
秦鹿指了指床边的位置,瞧着小豆丁黑着脸上前坐下。
“在江里捞上来的,不救下来,明儿早上开窗,就能看到一具浮尸,多惊悚。”
韩镜心里火气呲呲的往上冒,只恨不得过去把那个昏迷的家伙重新仍回江中。
只有那家伙死了,母亲的名声才能保住。
“儿子,在想什么呢?别打歪主意。”
这小子,眼神都变了,好似一只狼崽子,看来自己的举动真的把儿子惹毛了。
韩镜收起阴暗的心思,看着桌上的纸。
“娘在做什么?”
“写话本。”秦鹿把写好的几页纸递给儿子。
韩镜从不看话本,这是女人私下里看的,他对此刻没有半分兴趣。
不过既然是母亲写的,倒是可以看看,说不得还能了解母亲的奇怪想法。
书名叫《相思泪》。
不对,他忽略了一个问题。
“娘会写字?”这不对啊。
秦鹿知道自己会暴露,那又如何,难道因为怕暴露,就不写字不看书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就不能会写字?”她的字好看是好看,但是却没有书法大师口中所说的“势”。
只有皮相,而无风骨。
韩镜保持沉默。
她的一手簪花小楷写的极为漂亮,非一朝一夕可以写得出来的。
不过,母亲没有问他,他自然也不会对母亲的事情追根究底。
他相信,母亲对他是没有恶意的。
能日日为儿子做汤羹,甚至还和儿子“撒娇拌嘴”的母亲,能坏到哪里去呢?
“娘准备送到书肆?”华阳县识字的没多少,而且话本多是闺中女子私下里看的,在本县很难卖得动。
“过些日子,赵珙过来,我让他带走,陈家有书肆可以代卖。”
她写的话本,可不是给那些书生看的,看过可能会把她给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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