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继母都没有好感。
但是对于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曾经也是想真心相待的。
几年前,弟弟总喜欢跟在他身边,哪怕被继母劝阻,也总会抓住一切机会找他亲近。
每每乐呵呵的跟在自己身边喊着“哥哥”,宁凤章心底总会一片柔软。
在那座冷冰冰的王府里,唯独这个小娃娃,对他心存亲近之意。
这次再回去,宁恩赐看到他,再也没了曾经的可爱笑容,似乎把他当做仇人般看待。
祖母看到后,却说他心肠歹毒,容不得弟弟。
“心情不好?”秦鹿察觉到他的消沉,问了一句。
宁凤章犹豫片刻,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随后问道:“我是不是不该出生?是不是不该觊觎家产?”
韩镜沉默。
倒是秦鹿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用词不准确。”
宁凤章摸着后脑,看向秦鹿的眼神带着诧异,却并不奇怪。
这位秦夫人似乎没有什么尊卑观念。
“那怎么能叫觊觎呢,你才是宁家名正言顺的嫡长子不是吗?而且你的世子之位还是皇帝钦点的,只要你不死,家业必然属于你。这是遗产定向传承,凭什么不要。”
“小宁。”秦鹿将捣碎的皂角从石臼里取出来,再次倒入一些,继续捶打,“女人生产,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而且生产对于女人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她用命把你生下来,你不能生出那样的想法。”
“在这个世上,不是所有的人都配做父母。很显然,你那老子就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人生是无法做到圆满的,哪怕你的亲缘单薄,却并不代表就是你的错。你现在还小,难免会觉得情绪低落,甚至自我怀疑。听我的,这些都没必要,即便所有人都不喜欢你,你也要学会喜欢自己。”
“况且,我就很喜欢你。”
宁凤章小脸突然就红了起来。
秦鹿的话太过直白,让他这个含蓄的古代小朋友很难轻易接受。
“别看韩镜对你看似凶巴巴的,他就是个小古板,不会说好听的。这属于口嫌体正直。”
韩镜盯着母亲:“……”
“秦夫人,什么是口嫌体正直?”宁凤章不解。
“字面意思,嘴上各种嫌弃,但是身体却表现得很诚实。”
“娘!”韩镜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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