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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对方手里的菜刀转动的呼呼带风,都旋转成虚影,他们还真不敢反抗。
吃人手软,晚上他们可是要在这里吃饭,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默默走到母亲面前,“娘,这些人是谁?”
“来接小宁回家的,今晚在咱们家里用饭。”秦鹿揉揉儿子的脑袋,“还要等会儿吃饭,你先去玩。”
一众大汉:“……”
这两幅面孔,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亲儿子的。
今晚家里的人比较多,菜量自然也不能少。
从第一道菜出锅,浓郁的香味就没停过。
在院子里指挥着众人浇灌模具的宁凤章时不时的看向厨房。
“你的伤口是秦夫人医治的?”陈景卓问道。
“是的,隋大夫被杀,秦夫人用隋大夫的药箱帮我处理的伤口,现在已经结痂,偶尔还是会有点痒,再过十天半月的就能脱落了。”
陈景卓看过他背后的伤口,一条刀疤从左肩近乎连接到右腰,伤的深且没造成严重的后果,不然他的命恐怕就会交代在这里。
很显然,赵家女这是真的要夺走宁凤章的命。
如此狠辣,如若没有足够的人证物证,就只能自认倒霉。
否则对方一句“世子在外行为不检,惹下仇家”就能甩脱嫌疑。
即便如此,日后宁凤章承袭爵位,却依旧要孝顺赵家女,继母也是母。
自古孝道大过天,若宁凤章不敬继母,世子的位子恐怕就坐不住了。
那边,韩镜端了盆子,带上一块洗衣皂来到井边。
“这是作何?”陈景卓见此情形,只觉得天好像要塌了。
宁凤章已经能保持淡定了,“洗衣服,不然呢?”
“男子如何能做这等事。”陈景卓觉得秦夫人未免有些过分。
“她说过,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又不是缺胳膊断腿。”宁凤章这几日的衣服也是自己洗的,洗不干净得重来。
陈景卓的三观几乎要崩碎了。
除非是家中没有女眷,否则即便是再苦的人家,他都没见男子自己洗衣服的。
刚到秦家没多久,就已经数次目瞪狗呆了。
韩镜将衣服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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