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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鹿看出儿子的坚定,上前两步道:“先生何须再等两日,须知一寸光阴一寸金,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便收我儿为弟子吧。”
白秀才当然是一百个愿意,他只是觉得自己是个秀才,眼前的孩童着实聪颖,悟性极高,如若拜到赵举人名下,更有益处。
怎料想其母更为洒脱,可见并非是“喜攀附”之辈。
白秀才看向韩镜的目光温和慈爱,“你的意思呢?”
韩镜这边干脆跪下,恭敬的向白秀才磕了三个头,“学生韩镜,拜见老师。”
“快起来。”白秀才弯腰将他扶起,笑的犹如一朵菊花。
婆婆在旁边掩唇,“今日可是大喜,留在家里用饭吧。”
“对对对,师妹快些去买卤肉和点心,再将肃之唤来,我收了爱徒,他喜得师弟,理应好好庆贺一番。”
秦鹿并未拒绝,交代儿子好好听老师的话,她这边陪着婆婆一块出门采办。
婆婆姓姜,其父曾是华阳县令,而白秀才曾经在姜父为官之前拜在其名下,后白秀才迎娶姜氏,多年后定居华阳县至今。
两人膝下有一子一女,儿子白逢君没什么读书天分,反倒是对作画颇为喜爱。平日里都会带着妻子走遍大江南北,寻找作画的灵感和素材,在大盛朝颇有一二声望。
女儿白轻女远嫁,偶尔互通书信,却极难见面。
白秀才夫妻俩却不觉得有哪里不好,两人目前生活能够自理,凡事看得开。
儿女虽然不经常在身边,却都是夫妻恩爱,做父母的也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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