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能治得了她。但是她和华曼都是不受约束之人,自从大选结束,我便没见过这二人的踪迹。”
“哼!好一个不受约束!诺大个碧匣谷还管不了区区一介女流之辈?”刚刚问话这人一袭黑白道袍,眉毛胡须黝黑细长,一脸不屑的说道。
“清虚道长有所不知,这华曼乃是碧匣谷老谷主的小孙女,甚得老谷主喜爱,俗话说:滚水倒尽,盛器尚温,虽然老谷主退位,不再操劳谷中大小事务,但余威还在,谁也不敢触及老谷主的霉头啊,而且有传闻说那小丫头还是这华曼的私生女…所以这…”
“哈哈,寒江长老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我们碧匣谷怎么从未知晓,你们剑星居难不成没事也研究起八卦来了?”华支长老哈哈一笑,微微抱拳道。
“道听途说,华兄莫怪!”这位寒江长老年龄颇大,却对比自己年轻不少的华支称作华兄,十分客气。
“这巫王怎么回事,这么久了也不见他出面?”
“就是,这都过了多久了,难不成还真把自己当成头领了不成?”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道。
“哦?这么说?你是觉得巫王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吗?”殿上旁门中,隐隐走来一个人影,听到这句话时,不由得冷声呵斥道。
那人闻言,赶忙闭上了嘴巴,只见旁门中走出了一个身穿巫图窟服饰相貌不扬的男子,一脸桀骜的看着眼前的众人。
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这人不甘心的说道:“你你你又是谁?装神弄鬼的!快让巫王出来见我们!”
“巫王有要事,不便脱身,你们有什么事情和我讲,我帮你们转达了。哦,对了,忘了介绍,我是颅。”
“你是颅?我记得颅明明是吕童,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哦,原来死在我手里的可怜弟弟还有相熟之人?我叫吕纯,吕童的哥哥,现在的颅是我,以后也是。”
听闻吕纯的介绍,这些人虽然心里有些不悦,但是却也没再开口,都知道巫王手下有一支专门用肮脏手段的暗杀小队,虽然颅换了人,但是吕童表面上起码还算客气,这个人从面目上看就知道必然是个心理扭曲之辈,谁也不想被这种人算计到,便默默地忍下了,将事情简单的报了一通。
“你们还真是废物,区区一个小子都抓不到,要是有我在,将金沙寺围他个几天几夜,我还不信他们能插翅膀飞了?算了!都回去吧!如遇要事巫王会再唤你们的。”说完他便大摇大摆的走掉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脸憋屈无奈,“还好郄血尊不在,要不然依他的脾气,肯定会惹出乱子!”
“郄血尊一直以来都与巫图窟不合,这次围剿他都没亲自参与,只派了手下区区数人凑了个热闹…”
“我倒是听说他得了个宝贝弟子,天天言传身教的,从未见他对谁如此上心!”
“还有这种事?”
“当然,我还听说…”
平时仙风道骨,威风凛凛者,八卦起来倒也煞有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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