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递过来的一杆长枪,在日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
长风伏起,金戈铁马之声掩于风中,二人双目交接,局势千变万化。
烈风中的蓝衣男子,一柄青铜大刀,如白虎生翼,卷起漫天黄沙怒吼,阎罗般的刀意久久不歇。日光下的红衣女子,一杆赤金长枪,则如苍龙入海,惊起千层波涛滚啸,游龙般的枪法锐利无双。
二人从马上打到平地上,双方的战马都被彼此的兵器刺伤死亡,血流遍地。
“本将少年之时,曾经领教过宣武王君的枪法,孤绝霸道,傲啸九天,乃为极品!”拓跋忻说道,面上的欣赏之色丝毫没有因为敌方的景幸华隐藏一下。
那样极品的枪法,即使过了二十年,他依然刻于脑海,不曾模糊!
若是寻常之人,怕是都会谦虚的来一句,晚辈的枪法自然不如先祖,让将军见笑了!
但这是景幸华啊!
是从来不知谦虚为何物的景幸华!
只见她扭转金枪入旋,婉若游龙,将拓跋忻的大刀杀冲撞的掷地有声,而后却气息平稳的说道:“拓跋将军以同一柄青铜大刀,可以见证我景氏王族两代人的枪术绝伦,应该深感荣幸才是!”
“哈哈哈哈,好!好!不愧是景权王君的传人!”拓跋忻大笑,连呼了两个‘好’字!
拓跋忻抽刀一挥,景幸华的战甲应声裂开,渗出一股股鲜血出来,景幸华咬紧牙关,不顾散落在额前的乱发,右手在空中划了个螺旋状,继而往前一掷,几十枚尖锐的银针齐齐向拓跋忻射去。
拓跋忻大刀一挡,也有避之不到的地方,数枚银针穿透进入他的双侧臂膀,一阵犀利的刺痛感传来。
景幸华身上虽已被割伤数处,但是枪法凌厉,丝毫不影响她的速度,二人又继续大战了上百个回合。
一直到天色幽暗之后,拓跋忻才收兵撤离,景幸华也喝令不追!
首次交战,不过是打了个平手,双方都各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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