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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幸华往回推了一下,银修出生的那一年,是大安历四百二十年,瑶光文成君十六年,按照史册记载,那正是文成君在外征战,世子银元奉旨监国的那几年。
“我听闻朝蔚夫人,乃是百国闻名的美人。”景幸华试图唤起银修心里比较好的一段回忆。
银修轻轻微漾,起身走到殿内一个书案上,找出一副尘封的画轴,递给景幸华。
景幸华一下明白了什么,双手接过,缓缓拉伸开画轴,不由惊呼:“好看!传闻果然可信!”
如果说用花草来形容美人的话,泽国的苏太后是空谷幽兰,清丽脱俗。
那么朝蔚夫人就是明耀含英,姿容绝丽的辛夷花。银修果然肖母!
“禹戈,你好像朝蔚夫人。”景幸华叹然。
“我从出生起,就很少见到父君,他并不喜欢我们。每次见到他,总是在各种宫宴上,我不喜欢宫宴,也不喜欢见到他。”难道见到银修脸上露出了一丝鄙弃的目光!
景幸华缓缓收起画轴,低声劝道:“或许并非如此。白日里,孤,见那朝蔚殿.....”或许是那位情感复杂的银元王君,另一种珍视的方式。
景幸华其实更愿意相信,银元王君对朝蔚夫人,是有深厚感情的。
“朝蔚殿,的确是他建给我母亲的。”
“我母亲这一生,困在这宫里,除了那座朝蔚殿,什么都没有。”
这便是君王的无奈。宣之于众的,或许不是真的。秘而不发的,却成了一生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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