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了吗?”扶摇急急追上去,后面还跟着两位景国的宫人。
“不用了,吃不下!”景幸华脚步未曾停留,径直往璇玑殿走去。
一路上,各处的宫人都纷纷给景王殿下行礼让路。
行经一处,景幸华见到一座空中楼阁般似的宫殿,矗立在宫苑中,因为它的样式与别的寝殿十分不同,故而景幸华多看了两眼。
‘朝蔚殿’难道是银修生母的寝殿?
“君上,这宫殿似乎与别处不同。”扶摇也随着景幸华多看了几眼,不由问道。
“是辛国的样式。”景幸华停下脚步。
“辛国?不是在很多年前被瑶光国灭了吗?”扶摇大惊。
“好了,我们快些走吧!”景幸华虽然嘴上说快些走,但是拦不住双眸又瞅了几眼。
当年辛国灭亡之后,最后一位朝蔚王姬,被瑶光先王收养为义女,困于瑶光王宫多年。后来朝蔚王姬嫁给现任银元王君,都说婚后备受冷落,数年才生下一子银修。
可是真的不受宠吗?赫然一座辛国王庭样式的寝居,鹤立在瑶光的王宫里,如此格格不入。
景幸华仔细观摩了一番,这寝殿如此之新,建成的年数,绝不超过二十年。
景幸华到璇玑殿的时候,银客王姬刚刚出来。
“见过景王殿下!”银客盈盈一拜。
“王姬免礼!”景幸华伸手虚浮了一下,又问道:“璇后,可好些了?”
只见银客王姬摇了摇头,蛾眉紧蹙:“未曾好转,我刚刚去看了,仍是高烧不退,一直在喃喃呓语,似乎是在唤熔弟的乳名”
景幸华看着眼前的女子,不过才十五岁,眉眼间却是深深的忧愁。
父亲要忙国家大事,母亲病重,适逢家中新丧,下面还有一双年幼的弟、妹。家中所有的担子都负在她一个人的肩上,如何不心忧!
景幸华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来宽慰银客王姬,但是话到嘴边,觉得说什么都无法排解她的忧愁,说了跟没说是一样的。若是璇后继续病着,这王宫以后就是她来担着了。
据景幸华所知,银元王君除了璇后一妻,就只有一个病逝的朝蔚夫人,后宫并无其他的妃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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