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恨魏徵叛国吗?”凤执略微惊讶的问道。
“恨!”景幸华狠狠说道,旋即她又低下声来:“可是,他与苏太后,这一生也挺可怜的。本君不是可怜他,只是可怜苏太后。”
景幸华酒意上头,将苏太后的事事情跟凤执简略的说了一遍,然后长呼了一口气。
“你知道,苏太后她那个爹有多不是人吗?为了一己私欲,折了一个又一个女儿在那个鬼王宫里。”景幸华愤愤说道。
“还有那个泽国先王安和君,发妻在世的时候,不曾善待她。人死了,开始怀念。”
“还自诩深情,说什么将发妻的妹妹封为王后,是看在姐姐的份上,又变态的喜欢让妹妹扮做姐姐。真是有病!”景幸华越说越激动,气愤难平。
凤执头一次听到景幸华说了这么多话,微觉惊讶,转而却不禁笑了。但又见她情绪实在激动,于是只好将笑意忍下去,伸出手轻轻的帮她拍了拍后背,手掌也避不开的触到了她柔软的长发。
“好了,别生气了。荣华富贵,终化作烟云,那苏家现如今不也是面临着国破家亡么,也算是得了报应。”
景幸华慢慢的冷静下来,虽不再情绪高涨,然凤执见她眉宇却更为冷倦。
在景幸华说到苏太后那个枉为人父的爹时,她还说了一句:“世上简直没有比他更无耻的父亲。”当时凤执听到这句话时,微微一怔,心里不由接道:“怎么没有?你自己的父亲,就是啊!”但是他却不敢说出来给景幸华听到。
而这一刻,景幸华或许是自己想到了。她冷静并非看破,而是同病相怜散发出来的悲伤。
凤执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无用,只将景幸华轻轻的揽在怀里,继续轻拍着她的肩膀。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了许久。
另外一边,屈慕璇正在各处找景幸华,刚好看见银修走近,连忙上前问道:“银修公子,您可曾见到我家君上?”
却见银修脸色微动,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屈慕璇心中十分疑惑,他知道银修素来话少,只是这回仿佛略微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他又看了看银修,见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寻常款式的白色衣袍,看上去并不厚,可手腕上却搭着一件银色的狐裘大衣。
他本想顺嘴关心一下,然银修轻微颔首之后,已经快速的走开了,屈慕璇只好收起自己的那一份操劳之心,继续去其他处找景幸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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