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民,动我景国国本吗?”景幸华一声冷喝,威严十足。
“魏大人何妨也说一说,孤到底哪里做的不对,要尔等兴兵作乱,兵临城下。”
魏徵停有半响,才缓缓开口:“魏某人虽然在景国多年,可毕竟生在故国,养在故国。泽国,有我魏氏百年的根基,我不能不回去。”
“你若想回泽国,辞官退隐便是,何故兴兵作乱?”沈全又问道。
这下魏徵倒不说话了。
景幸华突然神秘莫测的笑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道:“魏徵,魏大人,或者当年泽国魏氏的十四郎,亦或者是,现任泽国王君的,亲生父亲!”一字一句,字字清晰,句句果决。
景幸华此言一出,定海关内的所有士兵瞬间炸成一锅粥。“什么?泽国王君的父亲?”
“泽国王君的父亲不应该是泽国先王吗?怎么会是魏大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议论纷纷,一时间风动不止。
景幸华身边,除了她本人之外,众人皆是瞠目结舌,就是银修也难得露出惊讶之色。
“君上,此话,不可乱讲。”沈合低缓说道。就算是为了扰乱对方军心,也不能如此污蔑一代名将。
景幸华收敛起笑容,严肃起来:“魏徵,孤且问你,是也不是?”
魏徵听到自己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一朝被景幸华揭开,心如决堤。
但是数万军士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能承认这个事实呢。他若承认了,泽国的新君如何在列国中立足,还有新君的母亲如何在世人的眼光中立足。
于是魏徵胡乱收拾起自己的惊惧之色,强挤出一丝笑容:“君上,你为了扰乱我们的军心,竟编造出如此荒诞的言论,魏某人觉得非一国之君的气量。”
景幸华料到他会如此说,也并不跟他争论:“既如此,就让我们真刀真枪的来一场,让孤真正见识一番魏大人的气量!”
“众将士们,给孤杀!”景幸华拔出腰间的长剑,剑指前方,杀气腾腾。
今日叛军来势凶猛,两军瞬间融合,缠杀成一片。刀光剑影之处,士兵和战马的血迹随处可溅,地面上很快匍匐了许多尸体,或完整的,或不完整的。
第一阵列的士兵被消耗的差不多了,第二阵列的士兵便很快补上,然后是第三阵列,战乱永无止休。
银修见时机到了,双脚踩定马鞍,左手平放三支羽箭,右手将弓拉满,瞄准方向三箭齐发,朝魏徵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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