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个草药方子,吃了一段时间,个头窜上来了,165的身高在村里算是出挑的高个姑娘,体重也上来了。
她骨棒小,穿上衣服不太显胖,脱了衣服就能看出肥嘟嘟肉呼呼了。
前世她跑出去后劳心费力倒是瘦下来了,重生这节骨眼是她最胖的时候,怀孕又不能减肥......
从于敬亭背上她那一刻起,穗子就开始紧张。
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就怕把他压趴下。
他身体小幅震动,后面干脆嚣张地笑出声来。
“哈哈哈!一麻袋大米外加一丝袋子土豆,你要把我笑死!”
穗子气得嘴唇都哆嗦了,坏蛋!
“放我下来!你在生产队干活时,说你祖传三代腰间盘突出,不能扛重,谁把你腰累坏了,你就躺谁家炕上不走!”
他为了逃避劳动,借口多的跟老母猪的奶兜似的,一套又一套!
于敬亭笑的更欢实了。
笑声传出去老远,穗子嫌丢人,忙用手捂着他的嘴,手心痒痒的——竟然舔她手心!
穗子飞快地收回小胖手,文化人遇到街溜子,一点招儿都没有。
“一麻袋大米我是不会背的,可背我一百多斤的媳妇,还是有力气的——你要把我腰压断,我就躺炕上不动,你全方位的伺候我!”
不安分地看了眼该伺候的地方。
穗子脸烫得可以烤土豆。
“于、敬、亭!!!”
文化人惹急了,也会咆哮的。
“哈哈哈!”他笑得更嘚瑟了。
这么一闹腾,穗子那点伤感没了。
跟没脸没皮的家伙在一起,哪有功夫伤心,气都气不过来。
“你刚刚为什么跟死了爹似的?”感觉到小人没那么紧绷了,这才问。
在老陈家闹那么一出,他和穗子没吃亏。
明天杨家屯就能传遍王芬芳娘俩做的那些埋汰事儿,柳腊梅想留在这都难。
大获全胜该高兴才是,她看着却是难受样。
穗子吸了口气,把心底埋了两辈子的阴影说了出来。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命里犯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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